看着祖父满眼的愧疚,小孙女将头放在他膝头,仰着小脸道:“那个时候我只想着能到镇南侯府吃顿饭,哪怕您不要我,也值了。我想看看娘亲的爹长什么样?那日我追着您就看见了,玄色的铠甲,对吗?您很帅,就是太严肃了。其实看完了我就满足了。真的不知道萧云修是什么时候的事,梦见一次他给我建了衣冠冢,是缘分吧?”

“祖父,那些真的过去了,咱们都不再想了,我如今好好的,来您身边十九年了,您不是又不想要我了吧?才这么过不去!咱俩说好了的,我就是闯了天大的祸,您也不会不要我的。”宇文戟听着小孙女的话,一把将她抱起,紧紧地搂着怀里,低声道:“祖父对不住你,宇文家对不住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所幸你寻回来了,寻回来了。”

“对呀!我回来了,以后都是好日子,您不再想那些糟粕事了啊,今儿小年,咱们以后都好好啊!”小孙女在他怀里笑道。欧仲怀听明白了,眼中噙着泪,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咱们以后都好好的,国公爷让孩子躺着吧,老夫给她诊个脉,咱们争取不吃药,让你好好过节!”宇文戟忙把孩子松开,对着两人道:“快,躺着去!”

萧云修召唤了紫英几个,帮她卸了钗环,安顿了。欧祖父给她诊了脉,诊的很细,见她都困倦了,笑道:“你睡你的,欧祖父给你好好诊诊,要多探一会儿的。”小王妃慢慢睡了,众人皆闻到她散出了略带着酒气的淡淡花香,让人竟然有些馋酒。欧祖父诊完,轻轻将她的手腕推向被子,道:“紫英,给她盖好。”

欧祖父到了外间对着萧云修和祖父道:“她好多了,也放下了。是好事,就是毒还在,虽说比之前浅不少,可她的毒要比嫣儿要厉害多了,她受了两次毒,这些年就这么过来了。我和苗疆主司聊过,她自己能化毒,以前是发一次浅一层,但以后是不是,无人知晓。我哥以后会多带着朝俊给她诊脉,我们岁数大,总要有人对她熟悉才是。王爷、国公爷,若是不伤大雅别太拘着她,让她高兴点比吃药强。她不好管,你们俩悠着点吧!哈哈。”

“云修,她今日喝了酒,不用药了,你晚上拿内力护着她吧!没大事,我回去和我哥商量商量,减点药,她舒服点就少吃点药,总吃也不是好事。”欧祖父朝萧云修嘱咐着,伸手搀了一下宇文戟轻声道:“国公爷,走,到老夫院子去,我给你行个针,你要是有郁结,她就解不开了。”

宇文澜是在相公怀里醒来的,仰头朝他笑道:“舞好看吗?穿的太多了,一身皮袄太沉了。”萧云修靠在床头,搂着她道:“头疼不疼?醉了酒还跳?”小娇妻在怀里摇了摇头,笑道:“我去穿件夏装给你跳。”说着就要起身,被相公一把按下了,“你给我躺着,身子刚好,在屋里都得穿棉袍,你还要穿夏装!着了凉怎么办?别闹!”

小娇妻被闷在相公怀里,小声道:“人家想让你看嘛!”萧云修笑了笑道:“等天暖和了,天天跳给我看,可好?”怀的里人猛点头,“澜儿,我想让人去温泉庄装个暖气去,好不好?有了暖气就能带你去泡温泉了。”萧云修问道。宇文澜点头,笑着道:“好,谢谢相公,我让工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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