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修看明白她的意思,她不让祖父有一点分神,打岔呢。三小只才一离开,祖父就黑着脸斥道:“你说你,当着孩子就提赌,你可是真有脸!他们仨什么脑子,你能蒙混过去吗?他们马上就三岁了,你这臭嘴张嘴就来,像什么话!你是谁?摄政王妃,整日胡说八道的,成何体统?”
祖父在饭桌上就训斥上了,让她的属下四人慌忙起身立在花厅边上了。宇文澜特别混蛋地笑了笑道:“早点儿接触,没准儿能出个赌神呢!他们娘亲我,就是赌神,总不能把我一身绝技失传了吧!”
“宇文澜!你是找打!”祖父拍桌就站起来了,曾祖父和相公紧忙拉住了他,曾祖父劝道:“她就是个胡说八道的性子,你还真急了,快坐下快坐下,闹着玩的!”孙女婿扶着祖父道:“祖父,您刚好,别动怒,孙女婿回去说她,您别生气!”夕云大师无奈地道:“澜儿,从今日起和为师修修佛法吧!”
小徒弟抬手举着夕云随身的佛珠笑道:“祖父,我可不止是个赌神!”在众人的惊讶中,她又拿出了祖父身上的玉佩,曾祖父荷包里的私章,然后笑得像个狐狸一样道:“诸葛逸、哥丹威,学着点,你们最近太老实了。不是总给我弄江湖吗?那就玩玩江湖有何不可呢?是不是啊,祖父?”
说完她拿起酒壶,一个翻身跳坐到椅背上,酒壶在她身上翻转了几下,小手一接就倒到嘴里了,一饮而尽,目光灼灼地望着祖父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祖父,前世种种已是灰飞烟灭,不如活在当下,不留遗憾!”
众人看着跳在椅子上豪横地坐在椅背上的宇文澜犯了愣,就听她笑道:“我知道兄长送的虎皮干什么用了,我要建个山寨,聚义堂,陈纪衡怎么样?干一票?铺在主位上,我一脚踩在虎头上,活脱一个座山雕啊!哈哈哈,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哈哈哈。”
本还仰望着她的众人,全部垮掉,皆是脸上一黑,这还是倾国倾城的摄政王妃吗?夕云大师念着清浊的经文,这徒弟没法要了!欧老二被她雷的不要不要的,这就是一活土匪啊,这孩子要不要这么吓人?诸葛寒简直笑不活了,就她这副德性,还想结交像国公爷那么个嫡仙的人,别做梦了!宇文嫣看着这样的孩子,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只是求助地望着祖父,宇文阔看着他从小抱大的小粉团子,怒对着儿子道:“你倒底怎么教的?这还怎么要?”
宇文戟本是困在这孩子的前世里,一直出不来,整宿整宿的睡不着,今日看见小湉儿越来越像她儿时刚来侯府的样子,才走神就被她插科打诨地拽回来了,明白她说活在当下,才高兴起来,就见她又偷了众人的东西,又要去当土匪头子,简直是气得冒了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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