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一阵密集的箭矢射来,那狰狞的面孔,被一支箭矢穿喉而过,喉咙里传出一阵“咕咕”声,不一会鲜血自口中喷涌而出,这名贼人带着不甘摔落马下。

原来正是王小四等人关键时刻赶到。一会儿功夫,几十名贼人就在王小四他们鬼魅般的攻击下死的死,逃的逃。

“吕四,夫人呢?”王小四满脸鲜血,狠狠的问向吕四。

吕四这才反应过来,“不好,刚才有十几名贼人奔后原去了,张三和夫人还在那边等我呢!”吕四随便拉来一匹贼人马匹,一跃上马,飞快地领着众人直奔后原而去。

此时张三和沈铃已经被贼人追上,张三护着沈铃缓缓向后退去,

“夫人你赶紧上马先走,吕四马上就会赶到,不用担心我,我还能再顶一会儿”,此刻张三捂着渗人的伤口,鲜血流满全身,已身中数箭,正咬牙坚持着。

待沈铃走后,张三咬紧牙关,一怒之下砍断身上羽箭,已经卷刃的钢刀在身上胡乱抹了抹,

“哈哈哈哈,该死的蛮族,今天你张爷我终于替张家原的叔伯兄弟报仇了,值啦!”张三已抱必死之心,说罢提刀奔向蛮人。

“咻”,一支箭矢直直的射中张三眉心,张三带着不甘缓缓倒下,至死未能瞑目。

“快追,那个女人才是我们的目标”,一众贼人快速奔向沈铃,弓马娴熟的贼人,不一会就追上了。

终究是无路可逃了,此刻沈铃已被逼到悬崖绝壁,退无可退。

“布哥哥”

沈铃满含热泪的望向洛阳方向,心下一横,冲着后原陡峭的鸿沟一跃而下,细挑的身姿悬在空中,像极了翩翩蝴蝶,只一会儿便消失在浓浓的云雾之中。

“不”!

“夫人,不要啊!”

王小四等人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看着身中数箭,死不瞑目的张三,本来要保护的沈铃也被逼跳下悬崖,生死未卜,众人心中的怒火,瞬间爆燃。人人面露凶光,像一群嗜血的野兽,手持兵刃,缓缓向贼人逼近。

贼人穷途末路,见几人恶狼似的将他们缓缓包围,身上冷汗直流,后背隐隐发凉,双腿止不住的颤抖。他们哪里知道平时面和心善的汉人,战起来尽然如此凶狠可怕。

“兄~兄弟们,跟~跟他们拼了”,一头目推搡着身前的小贼,逼迫上前去厮杀。

“不可耽误时间,速战速决”,王小四冷静的下达命令。

只见野狼骑全都将长枪插与地上,抽出腰间小刀,熟练的在手间旋转着,野狼露出了尖牙,这是冲锋的信号。众野狼一齐围杀这几个猎物。

“噗呲”

“啊”

“不要杀我”

“啊”

身影闪动,刀光游弋,剩余的贼人甚至还没动弹,就不明不白的被抹了脖子!

战斗刚一解决,几人飞快跑向鸿沟处向下望去。一阵凉风吹了上来,众人的心也都凉了,眼前鸿沟高有万丈,就连不远处几十米宽的大河在上面看过去也只是像一条麻绳,河面的微光隐隐绰绰。

“轰隆隆”

夏至日到,水门大开。忽然间电闪雷鸣,暴雨滂沱,哗啦啦的冲刷掉一切痕迹,雨季来临了。

吕四大急,“这可如何是好呀!这可如何是好呀!”

“都在发什么愣呢,快下去找夫人啊!”王小四发疯似的召唤众人。

洛阳城,丁原大营

一声巨响,响彻云霄,刹那间电闪雷鸣,暴雨滂沱。

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已然被他擦的铮亮。放下方天画戟,信步走向帐外,一阵思念降落在心头,吕布从怀中掏出一串玲珑温润的白玉铃铛,金质的小铛还巧妙的做成小兔模样,那是沈铃的生肖。

一阵大风吹过,玉铃摇曳,铃声清脆。

“铃儿,你也在想我吧!”吕布望着帐外大雨,思念已经飘向远方,那里有他的铃儿,有他的家,还有一群可爱的村民乐哈哈。想到此处吕布不禁笑出声来。

忽然一声焦急的呼喊将吕布拉回现实。

“将军!丁帅唤您及众将去大帐集合,有要事相商!”一小卒来报。

“知道了!”吕布扫兴的回答着。

不一会吕布来到大帐,远远的就听见,丁原在摔东西,“什么狗屁长官,他董卓现在是叛逆,不是你等的州牧大人,我才是现任并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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