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断肠针的脸色变了,其他两个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这辈子也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力量。
宫宇冬站着,看上去很平静。
赌率先平复了心情,道:“我们看过之前的他,他好像全身都被这样的力量覆盖,看来这力量他运用的一定很顺手。”
岳星河道:“不是顺手,而是顺心。他现在无需做多余的动作,只需心里想一下,就可以调动这份力量。”
“这份力量,一段时间内只能运用到一处地方,但他每次动作都刻意动得很慢,所以他每次都用得很好,和覆盖全身什么区别。”
赌道:“那他的锏?”
“他也可以将力量用到锏上。他的锏几乎已不算是一种武器,而是一种审判。”
赌道:“审判?为什么这么说?”
岳星河道:“因为很少有人能挡下这下这一锏,我也挡不下。”
所有人沉默,都在对宫宇冬的武功思考。
“而且他这种武功的真正威力,一定要在极境下才能发挥出来。”
嫖道:“现在他能发挥多少?”
岳星河看看宫宇冬,道:“至少有一半。”
嫖背后的手里出现了一把匕首,他似乎有了方法。
岳星河嘲笑着道:“你若以为你能迷惑他,那你就错了。”
嫖变得沉默。
岳星河道:“尝试杀他的人太多,而他们的武器都是锋利的,每个人的武器招式都沾满了鲜血,他感受过那样多的杀意,你们觉得自己能瞒得住?”
“你的气力有限,而他却可以受你很多攻击。”
岳星河严肃道:“而他只需要一锏就已足够。”
赌道:“这倒很符合他的性格。”
岳星河道:“所以他才能练成这个武功。”
赌的眼睛却转向青幽,他盯着岳星河道:“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骗人?”
岳星河却冷笑道:“我需要吗?”
三个人面面相觑。
宫宇冬在干什么?
人们觉得宫宇冬应该愤怒,可他却出奇的平静。
他死盯着岳星河,他明白,自己堵不住岳星河的嘴。
宫宇冬只是轻声叹气,他曾经沾染的血迹太多。
岳星河可以随意出手,因为杀人可以让他感到振奋。
宫宇冬却不行,杀人只会让他疲倦。
此时,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森林中的小白鸽子,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想起他。
也许是因为他讲的故事,又不仅仅因为他讲的故事。
岳星河道:“我不可否认,他绝对是个天才。”
赌冷笑道:“天才死得都早。”
长江断肠针道:“可他如果不是天才,就练不出这种武功。”
岳星河目中又露出那种嘲笑的样态,一个人看狗的眼神也不过如此了。
他接着道:“他能创造这样的武功,天赋绝不是最重要的条件。即使有比他天赋高几倍的人,也创造不出他这样的武功。”
“一个人要练成独特的武功,必须要成为独特的自己。”
岳星河又透露出奇怪的表情,看向宫宇冬道:“曾经,他练不成我快刀的心法,我也练不成他那种力量。是因为这都是我们为自己打造的武功,换到任何人,都不是最合适的。”
每个人都会有最适合自己的方向,我们可以通过模仿他人而提升自己,但你若想进一步地突破,就必须要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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