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凝沉,所有人都站在黑暗中。

只有黑夜是最公平的,比阳光还公平,阳光照射的地方也会存在偏差。而只有暗与夜,笼罩着所有人,没有人能逃出。

一把刀从黑暗中伸出,然后岳星河出现。

长江断肠针失声道:“是你!”

岳星河没有看他,他的眼睛一直停在宫宇冬身上,似乎在有宫宇冬的地方,他就很少看其他人。

“好久不见,真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你。”

岳星河这句话当然不是对长江断肠针说的。

宫宇冬的脸在暗中似变得更黑,他道:“你来这里要干什么?”

宫宇冬不谈之前的事,他不想谈。

岳星河微笑道:“除了杀人,我会干的事情还真不多。”

“你要杀谁?”

“你觉得呢?”

平静,暴雨前让人感到奇怪的平静。

现在,岳星河只顾着看宫宇冬,而宫宇冬看的人却不止岳星河一个。

赌场封闭。

赌站在一个赌桌旁,他还未拔出刀,可那一只手摸住刀柄。

嫖的一个手放在身后,他站得最高,却没有一点俯瞰众人的气氛。

长江断肠针在看着岳星河,也在看着宫宇冬。

宫宇冬观察着所有人。

所有人的眼睛全都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所想的。

岳星河转过头,终于看了长江断肠针一眼,道:“你不要以为,我对你有很大的恩。”

“我这人不仅不喜欢欠别人,也不喜欢让别人欠我。”

长江断肠针不解道:“那这是?”

“我并没有救了你的命。”

岳星河用刀指着宫宇冬道:“他刚才并没有想杀你,你不要被他的锏迷惑,方才他的锏若想锋利,我的刀就已断了。”

每个人都又再看向宫宇冬的锏,每个人都在问自己,如何才能对付宫宇冬。

长江断肠针道:“可你刚才为什么要帮我?”

岳星河道:“无论怎么说,宫宇冬还是我的兄弟。”

长江断肠针不解,因为这答非所问。

岳星河又道:“只要他还是我的兄弟,我就不能对他出手。”

听到这话,赌、嫖、长江断肠针的心全都一紧。

岳星河看到他们的神情,冷笑道:“所以我才要救下你,让你们三个人替我动手。”

他们三个的心终于放下,可只放下了一半。

因为他们不知道,应如何对付宫宇冬。

岳星河仿佛看出了他们心中想的,又笑道:“要对付他,就要明白他的武功。”

这句看上去是废话的话,却使三个人都抬起头。

宫宇冬听到这话,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岳星河瞧了眼这里的所有人,似乎瞧得很有趣。

岳星河道:“他练成的武功不在于任何部位,而在于一种力量。”

长江断肠针问道:“他身上难不成有另一种不同的力量。”

岳星河点头道:“是,如果他把这份力量用在手上时,他的手就会变成武器,你不仅难以伤到他的手,还会被他的手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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