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不到这里,连月光也照不到。

门里比门外还要黑暗,不知道何处的光线才能照到这里的土地。

门打开就是大厅,大厅内有九张桌子。

现在九张桌子旁的椅子都是空着的,桌上虽然摆满了银两,却看不到任何一个人。

死人和活人都看不到。

宫宇冬没有任何反应,他不仍习惯了黑暗,也习惯了孤独。

随他悄悄移到一张桌子旁,拿起一块银子。

难道他习惯不了贫穷?

他似乎真的如此,他转过身,向门走去。

可他还没有走出,就有一个阴影走出。

“你来了就不能再走。”

宫宇冬听到后,就动也不动地停在那里,他握住锏,锏比他的身体停得还快。

宫宇冬转身,道:“我就知道,只要我拿了银子,你就会来喊我的。”

赌在一张桌子后出现,杀人的眼神直逼着宫宇冬。

“随意偷人钱财,可不是大侠的作风。”

宫字冬道:“我拿钱并不是私吞,而是用你们的钱做你们的事。”

赌道:“哦,为什么?”

宫宇冬搓着手中的银子,道:“你们万鹰阁的人死了,你们怎么也得应该为他置办一幅棺材,可我觉得你们并不像会给别人置办棺材的样子,不如我替你们做了。”

现在的宫宇冬轻易不杀人,如若杀人,也必须要有棺材。

赌道:“你不该来管我们的事。”

宫宇冬冷笑道:“你们的银子来路本不正;我替你们光明正大地花了,办件好事,你们应该替谢我才对。”

“也有些道理。”

宫宇冬道:“既然这样,那你们还是应该再让我拿一些银子。”

赌嘲讽道:“难道多给你银子,我们会有好处?”

“当然有。”宫宇冬高叫道。

“我身上的钱要是多了,买给你们的棺材也会更好些。”

赌冷笑着,还没有开口,一个人突然道:“宫大侠,好久不见。”

银月不见,光征服不了这片大地,只有暗可以。

嫖就站在暗中。

嫖道:“虽然许久不见,不过,你根本不必来这里的。”

宫宇冬道:“我来找我的镖。”

嫖道:“你不必找。”

宫宇冬道:“镖师难不成没有找镖的责任?”

嫖道:“已经没有了。”

宫宇冬道:“为什么?”

嫖道:“江湖规矩,镖到主之后,就与镖局没有任何关系。”

宫宇冬并不是个容易被说服的人,更何况,镖已说服不了他。

镖本就是假的。

宫宇冬道:“姓荆的在这里?”

嫖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宫宇冬道:“任何地方都应该有一个老板的。”

嫖反问道:“难道我们不像这样的老板?”

宫宇冬冷笑道:“这里原本有这么多的赌客和女人,让你们当这里的老板,简直比让淳于琼守酒庄还要过分。”

赌冷笑道:“说得不错,可就是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管。”

“很好。”平静的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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