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的海面波光粼粼,处于风和日丽的天气,也是每一个船员的心情。
凭此船,还有沃尔玛在,根本不用担心海盗。
在船出直布罗陀海峡时,船员们安在各自岗位上,都非常悠闲。嬴阴嫚认得一些弗加伦手下,尤其是赛肯,她在荆晨旁边心情复杂得有些难以理开的目着他们,曾把自己抓向这遥远尽头以及抓走荆晨的恶盗阵营今称呼荆晨为船长,极度的尊敬……
船员们和荆晨说着话,注意到了她的反应。
船员们互相视了一眼,点了点头。赛肯便对她道:“放心吧,我们都已经不是过去的自己了,我们不再跟随弗加伦了,那弗加伦实为残忍严苛残暴不仁,连我们都是其一统天下的工具,其野心梦想可不止如此,但已经被我们的船长杀死,其一切化为了梦幻泡影,我们都参与了这件事,船长开了我们的眼界,救我们出了粪坑,我们不再为恶了,他救了我们,改变了我们,我们为了弥补过错,我们更是跟随船长来海洋尽头救你,我们心甘情愿帮助他,如今多么好,你和我们船长安然相聚了。”
嬴阴嫚并无怨意,听闻一番说明,更是心扉接纳他们,她清澈明亮的眼睛让人如见夜晚美丽月亮,即使是众船员都是这样的感觉,眼睛的水盈明亮如同朦胧又晶莹的云朵好在月上,那像皎洁的月光一样的目光从他们船员身上移到荆晨——他脸上的疤痕上。
虽然那么多人在,她抬起了手触摸他的疤痕。
船员接着道:“而众海王更都已死去,返航的一路上绝对是安全无比的,你不用担心任何危险。我们是世上最好的船手。为过去的错误,我们都向你道歉。”
说后,船员们接连表达了歉意。
荆晨握住嬴阴嫚触在自己脸疤上的手,道:“一切都结束了,还有被掳到格格多那儿的孩子们,都将回到家里。”
嬴阴嫚点了点头,开心的笑容像花儿娇艳地绽放在她脸上。
看着船长和她,船员们都满足得互视了一眼。
赛肯轻轻咳了咳,道:“有话单独说吧。”然后看向嬴阴嫚,道:“说起来,过往真是跌宕起伏,处处危机处处致命,一个不慎就死了,可怕极很,至今我都还感叹,不知道是怎么活下来的,说不尽啊!这当中的海量!从现在到你们回到自己故土期间的日日夜夜都说不完,我愿称之为传说与史诗。”
船员们多是趣得笑了,有的道:“尿床还没改的矮家伙一本正经,这么上心,啊哈哈,我可知道怎么回事,定是羡煞了。”
海洋上传荡着船员们齐齐爽朗的笑声。
赛肯紧忙辩解道:“我是为船长考虑,还有你们。整船上一群臭熏熏不修边幅的男人,就一个女人,我可知道你们这帮家伙,可都是禁受不起的老男人了。”
船员们笑声更愉了,道:“那也比你强啊,吃过肉的,总比一口都没吃上的强。”然后对众人道:“对不对啊,伙计们!”
众伙计们齐声道:“是啊。”
赛肯却对大伙得意地道:“我可是要结婚了。”
伙计们不信:“是吗?”
赛肯鞋拔子脸得意洋洋,道:“是啊!有人已经答应把妹妹嫁给我,你们倒要喝我的喜酒了,失望了吧你们。”
伙计们互相看了一眼,彼此说这不像是假的,应该是真的。因为都是伙计兄弟们,感情深厚,有人终于不单身了,就好像不拿当兄弟伙计似的。有的就对赛肯说:“也许那长得不咋地。”
赛肯回击:“对,就跟你一样。”
大伙格外兴奋,道:“那我们就等着瞧好了。”然后表示要打赌,赛肯要是输了,必须娶,不能拒绝。
看着伙计一个个的,赛肯想都不想就接受,并道:“要是你们输了怎么办。”
说完伙计们又都是笑了,道:“我们敢肯定,绝对不会输的,要是我们输了,往后你就是哥!我们就是弟!我们都比你矮。”
不知不觉,嬴阴嫚脸蛋已是红彤彤的。她很投入地看着船员们的欢声笑语,跟着欢笑。
当船将出直布罗陀海峡时,沃尔玛问荆晨:“船长!我们去哪里,怎么走!”
赛肯忙道:“当然是往南,还有两人要载,可绝不能把人家忘了。”
于是船向北非的北海岸线上约好的地点而去。
事先是约定好了许多个地点,防止遇到情况接不到人,如果哈斯德鲁巴继续追,那得在北非西海岸线接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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