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芙蕖已经被曹昂抱回了床榻,此时的她甚至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撬动了。
但她的精神还很旺盛,看着曹昂的脸,就是不想睡去。
“我们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她语气幽幽,听不出是喜是怨。
“或许,开头就是个错误吧!”曹昂把玩着腻软的小兔。
张芙蕖如触电般的酥麻,倒抽一口气:“即使开始就错了,奴也愿意与你一错到底……”
“你还有力气?”曹昂翻身看着倒反天罡的张芙蕖,她发髻凌乱,青丝垂落,抚弄撩拨着他的脸。
张芙蕖即使在这种时候,仍然不改士族矜持,微微杨起下颌,转下眼珠看他:“我没有力气,你难道也不行了?”
“我不行?”
曹昂仿佛听到了最大的笑话。
“别……啊啊~我错了~傅母错了!芙蕖错了!”
……
……
就在曹昂挺枪跃马驰骋张芙蕖的时候,唐徽也在洛阳街道上纵马飞奔。
她发髻凌乱,面有泪痕,神情慌张,疯狂鞭打胯下的马匹。
由于过于慌张,她裙裾下白嫩的小腿若隐若现,也无暇顾及。
前方,曹氏宅院总算从拐角现出,她肩头微垮,暗松口气。
“让开!”
唐徽扯马纵跃,翻过曹宅门前来拜访的一干人等,径直冲入了侧门。
侧门后曹氏的护院大惊,纷纷挺起棍棒围住唐徽。
唐徽翻身下马,高喊:“情况紧急,快让曹郎君出京!”
“出京?”
护院们面面相觑。
……
……
卞夫人陪着急得流泪的唐徽,一边让她喝水,一边腹诽曹昂怎么还不过来。
大厅外脚步声起,曹昂揉着腰大踏步进门,看到唐徽的样子后不由一愣。
“你怎么了?是谁?”
唐徽和他两次并肩作战,情义深重,曹昂看到她像是被人打了一样狼狈,当即大怒。
唐徽看到曹昂,连卞夫人都不顾,径直扑到他的怀里:“阿兄!快走!诏狱的人很快就会过来抓你!”
卞夫人大惊:“诏狱?”
唐徽这才连忙将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
原来这两个月,袁氏也没有停止动作。虽说董卓凭借兵威党同伐异,自己做了司空,征用名流,向士族树立恩信。但袁氏有袁隗做太傅,名义上是百官之首;有袁绍袁术手握西园大军,牢牢抓住了基本的用人权和执事权。
袁绍为了盯着皇帝,防范董卓真的把控朝堂,调三署郎入宫奉事,且将唐氏收入自己掌握。准备择日便将唐徽嫁入宫中,奉为国母。
可是董卓却不同意,利用新征辟的名士共同抗衡袁绍,说唐氏为张让鹰犬,唐徽无仪,纵马持槊,岂可配天子。
两方正自僵持不下。这日袁术带兵闯入唐府,要强行送唐徽入宫,唐徽不肯,命弟弟去向曹昂求救。
袁术当场拿下唐微,摊牌说曹昂自顾不暇,如今袁绍已经联合门生故吏上疏弹劾:曹昂于十常侍之乱中,趁机纵兵劫掠百姓,突入宫闱,犯大逆之罪。要求皇帝下诏废除他的兵权,押解廷尉受审。
皇帝这些日子被权臣威胁,早就没了抗衡的底气,眼见得弹劾曹昂的奏章如纸片飞来,曹昂今日出宫不在,周围都是袁氏的人,不得已只能含泪下诏。
紧接着,身为袁绍门生的廷尉,趁着曹昂休沐,派人奉诏前来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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