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狼爪突然不见,好像它们就是一种虚假的幻象。谢安宁却撞进了墙壁,进入了一个房间。
更匪夷所思的是,对面也同时撞进了一个浑身银色甲胄的人。
两人同时转身敲打墙壁,喊队友的名字,毫无结果。
房子空荡荡。五角镶嵌一颗发光石头。没有风,有一股霉味。身上有点湿冷。
陡然间,在一间宽大而昏暗的房间相遇,两个陌生人没有打量对方,却同时把目光聚焦在房屋正中央的一个大玻璃罩上。
玻璃罩里面是一条金黄色的鲸鱼,小手臂粗细,一动也不动。
房间4个角都镶嵌着发光石,光线闪烁。房间时而明亮,时而昏暗。
那种静谧肃穆的气氛,更让人感觉到,房子中间那一条金黄色的鲸鱼,就是一个稀世珍宝。
两个人绕着玻璃罩,转了一圈又一圈。用手去摸,只碰到玻璃罩。谢安宁凑近去看,却磕到脑门。
良久,那条金黄色的鲸鱼突然动了一下。那个锦衣汉子突然大喜过望的样子,口中喃喃自语道,传说看见这鲸鱼动的人会有大福气。
谢安宁却感到脑门处一阵冰凉凉的感觉。他的手迅速的捂一下脑门,又按一下胸口。
宛若空气般透明的玻璃罩,脑门不时碰到,碰了几次之后。有一次把脑门碰得重了,疼痛的同时,听到一个小小的声音:“主人。”
谢安宁抬头看了一下,房间里面,眼光扫了个遍,没有什么异常。
他问锦衣汉子道:“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锦衣汉子马上停下来,侧耳细听,回答说:“没有,你听到了什么声音吗?”
谢安宁摇了摇头,模糊地应付了一句:“可能是幻听吧,听不清楚什么声音。”
两人再次围绕玻璃罩转来转去。谢安宁趁着对方不注意,又故意再用力一点,脑门撞向金黄色的鲸鱼方向。
又听到了“主人,主人。”的呼声,抬头看向锦衣汉子,对方好像没有任何感觉。那说明只有自己听到了那呼唤主人的声音。
锦衣汉子察觉到了谢安宁在看他,开口问道:“你又听到声音了吗?”
谢安宁摇摇头,心里说,我听到了,能告诉你吗?
正在这时,忽然,他的脸扭曲起来。感觉脑门上好像贴着一只蝎子。
热烘烘,一下子又冰凉凉。然后蔓延到胳膊,全身,有点站不住。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好像有大危险,心里查找原因。
也许,要离那玻璃罩远远的才对,猛的大大退后一步。
对面那人看见,吃一惊,也好像,怕被蛇咬一样后退,远离玻璃罩。
谢安宁虽然离远,疼痛并没有缓解。耳中传来叫唤“主人”的声音,更加热烈。
就好像一个小人儿,一边喊,一边在他的血管里奔跑,想要撞开他的血管,逃跑出来。
看了玻璃罩里的金黄色的鲸鱼,好像在滴溜溜的转。
然后他发现,只要自己改变方向。小人儿就狠狠咬一口。“咬”身体任何部位。
他立刻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想用意念驱动,把那条金黄色的鲸鱼,从他的血管里赶出去。
另一方面,又怕那小人儿从里面钻出来,他有点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又觉得小人儿吱吱的,在血管里吸他的血,小身体膨胀起来。
从脑门,再到全身,他好像看见自己的血管变得透亮,红色的血液间是那金黄色的鲸鱼,黑黑的亮眼睛。嘴巴一张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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