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可以下来走吗?”我下了马问还在马背上的解橘。
“可以,在马背上震的我骨头都疼起来了。”解橘说。
我把她扶了下来,然后牵着马继续往走,我们所在的位置不适合休息。
“谢谢你救了我。”解橘说。
“没什么,算你欠我人情了,你表哥朴东学也来了,他也是来救你的,罗警长告诉他你有危险,不过我已经叫他回去了,他的身份暴露给圣坚繁帮的人会很麻烦。”
“嗯,叶松市的官员和圣坚繁帮勾结在了一起,他们抓住我一方面是因为我抓了他们人,一方面是我有他们重要的机密文件,是从我抓的那个人身上拿到的,那是一封信,内容很普通,应该是什么暗号。”
“所以他们拷问你就是为了那封信?”
“是。”
“你告诉他们了?”
解橘沉默不语,大概是说出来了,至于那信的内容我不打算问,她大概也不愿告诉我。
继续走了一段路,我们发现了一间废弃了的小木屋,应该是哪个猎人遗留的,墙上没有什么破洞,可以作为晚上的营地。
我偷来的警服上有火柴,可以不动声色而安静的生火,如果没有火柴的话就得拆个子弹来生火了。
木屋里有几个凳子,已经腐的厉害了,一掰就断,大概木屋也是如此,将那些废弃的家具当做柴火生起了火堆,这样冷的晚上总算是暖和了一些。
解橘身上最多的是鞭子造成的伤,大概五六条的样子,身上衣服也破了,甚至可以看见里面的内衣。在马鞍的背包里有一些疗伤药,正好可以给她处理一下伤口,不然发炎感染的话就很难办了。
在她的背后有一个三角形绘制单只眼睛图案的烙印,凝固的血液粘住了衣服,分开的时候解橘疼的哭出了声。
“还有力气吗?”我问她,已经给她身上的伤口多多少少处理了一下,而我也有伤口,左肩后中了一枪,没有贯穿,大概是子弹卡在了骨头上。
“嗯。”她脸上有汗,身上也是。
我脱掉上衣对她说“帮我把枪眼里的弹头拔出来。”
她这才发现我中了一枪,点了点头到我背后,她说“我没有看到子弹,你的伤口上的血已经结痂了。”
“那就是被包在里面了,把痂撕掉,直接用手指扣出来,子弹是铅的,有毒。”我说。
她小心翼翼的照我说的做,花了很长时间才把弹头拔出来,她给我看,两只手都是我的血,接着我让她往伤口上撒药。
“你不疼吗?”她疑惑的问。
“疼,不过我已经习惯了,对疼痛感很迟钝,倒是你接下来几个星期伤口都可能会隐隐作痛,等安顿好了去好的医院恢复一下。”
“你当过兵?”她突然问。
我没有告诉她我在军队里待过,但是从我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疤和之前对付袭击者就可以知道我绝非普通的牧师那么简单。
“嗯。”我点点头。
我们现在坐在火堆旁,那件警服外套给解橘了,她身上衣服很薄。
“你其实早就认识乐正言对吧?”她问。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耐烦的回答说“你非得现在问我这样的问题吗?我们刚刚才从鬼门关逃出来。”
看到我生气了她立马闭上了嘴,她害怕我,我能感觉到,以前是提防,现在是畏惧。
过了一会儿,我开口打破了沉默,“现在没有东西给你吃,明天找找看吧,你应该饿了,早点睡,趁还没有到饿的睡不着觉。”
解橘点点头,像猫一样蜷缩着身体,盖着衣服睡觉了,我拿着枪,侧身体也慢慢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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