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四日,我和解橘用了整整两天才走出那片山区来到雅阁地界,期间遇到了很多困难,比如遇到了打猎的山区哥布林等,好在有枪,打死了几个哥布林后其它的就逃跑了。

我们中午到了一个名叫场务的畜牧镇。

雅阁远比纳德冷的多,而且还下着雪,我和解橘身上衣服单薄的很,也乱糟糟脏兮兮的,一看就不像正经人,不过好在我是雅阁人会雅阁语,而且精通圣书内容,也有象征着教会的戒指,所以我们并没有被警察驱逐。

镇上的一家马厩前我和解橘刚刚把那匹抢来的马给卖掉了,比市场上要价格低一点,毕竟没有什么手续证明,算是黑货。

我们身上并没有带多少钱,带着那匹马也不方便,虽然那马原本是我们敌人的,但是它陪伴了我们数日倒也有了一点感情,离别总是伤感的。

“接下来去哪?”解橘问,她看着马厩的大门。

“本地的教堂,用你们纳德语来说是道德教教堂,用雅阁语为‘天理教堂’。”

来到场务镇教堂,里面的牧师是个留着满脸胡子的中年大叔,叫王节,还有两个年纪不大的修女,他们都是本地人。

来教堂之前我给解橘买了套便衣,把破破烂烂的衣服还有那件警服换掉,免得惹人多想,而我则是在教堂里找了身教袍,当然也捐了教堂一些钱。

我并没有解释自己为何沦落至此,王节牧师问我,我也只是给了个含含糊糊的回答,虽然我们都是牧师,我比他的教籍等级高的多,他不敢多言。

“雨牧师就暂且留在我们这里休息吧,我已经打听好了,开向紫徽市的火车要二十五早上到我们这里。”王节说。

“麻烦你了。”

有几天休息调养的时间也好,我和解橘身上的伤都挺严重的。

……

“没想到你还有写日记的习惯。”解橘对正在靠窗前书桌上写日记的雨花渗说,她正站在边上看着雨花渗写,雨花渗没有遮挡自己写的内容,反正有些事情他也不会写在日记上,给解橘看完也没关系。

“我的记性很差,我不希望自己老了以后连一点年轻时候的事情都回忆不起来,那样可就太可怜了,当然前提是我能活到老。”雨花渗边写边回答,“你还不回你房间跑我这干什么?”

“你帮了我很多,我在想怎么报答你……我之前救过你,但是你在建齐火车站的时候就已经还了我的人情,但是现在你又救了我一回,我该怎么报答你?”解橘表情语气都很平静的说。

“报答我?我不希望救人这样的事情变得像算账一样麻烦,你想怎么样都行。”

“明明是你先算的很清楚的,”她坐在桌子上接着说“那个时候你可是说自己还清了我的人情,以后都都不管我了。”

“是吗?我忘了。”雨花渗合上日记本看着解橘说。

解橘摇了摇头,翻开他的日记本到火车站大劫那部分,说“你自己都写在上面了,还是今天写的,怎么可能忘了,别糊弄我。”

“在你什么时候能回纳德,我会给你一个账单,你把钱给我就算是还清人情了,现在纳德发生这样的事情教会说不定就不让我回璞玉市了,如果这样的话你还得把钱寄给我。”

“你不回璞玉的话,那小雪怎么办?你要把她娶了,留在雅阁给你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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