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马顺顿了顿,接着说道:“沈贤侄也是为了郕王府的案子来的吧?”
沈言点点头道:“正是,陛下命我来此查郕王府的案子。”
马顺皱着眉头,一脸愁容地说道:“唉,难呐……这凶手来无影,去无踪,没有留下一点迹象,沈贤侄,你可得小心为上,这种案子事关皇家,可万万不能等闲视之。”
沈言道:“多谢马大人提醒,下官定小心行事。”
“呵呵……”,马顺摇摇头苦笑,然后拍了拍沈言肩膀,说道:“好好干,既然陛下让你来查,那我就先走了,出了任何事,都要记得与我汇报。”
说罢,马顺便带着那锦衣千户匆匆离去。
那锦衣千户看了看后面的沈言三人,对马顺说道:“马大人,他就是那个救下小郡主之人?”
马顺睨了这锦衣千户一眼,问道:“是又如何?”
锦衣千户谄媚地笑道:“卑职只是好奇,马大人,如此大功,您身为咱的都指挥使,这功劳薄上您应该首功啊,为何您不……”
听完此话,马顺脸色一变,轻喝道:“糊涂!你可知,那沈言是何人?他是当今王公公的外甥!连王公公外甥的功劳你都敢抢,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那锦衣千户的脸也猛地变色,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沈言,诧异道:“王公公的外甥?王公公不是只有王山王林两个侄子吗?这……这从哪有多出来一个外甥?”
马顺翻身上马,冷冷说道:“不该问的,就别问。”
那锦衣千户只好悻悻地也翻身上马,二人扬长而去。
在郕王府内侍的带领下,沈言三人一路直奔郕王府主殿,沈言刚一进殿,便看到郕王朱祁钰正一脸愁容地坐在大殿之上,听着旁边郕王府长史仪铭不知在说些什么。
看到沈言来了,朱祁钰的脸上露出一副勉强的笑容,有气无力地说道:“寒蝉来了,呵呵,来人,赐座。”
一听寒蝉这个名字,沈言下意识地看了看左右,看到冯鹏举和张兆的不解地眼神,这才豁然惊醒。
寒蝉,这不就是在喊自己吗?头一回听人喊自己表字,沈言也有些不太习惯,看来朱祁钰也知道朱祁镇赐自己表字一事,便走到朱祁钰面前,拜倒行了一礼,坐到了朱祁钰身下的位子上。
冯鹏举与张兆二人皆立在沈言身后,只听朱祁钰道:“仪先生,你先下去吧,本王与寒蝉谈谈。”
仪铭拜倒,叩头行了一礼,便退出大殿,临走前,还特意打量了一番沈言。
这老头也是为官多年的老人,一双眼睛好像能把人都看透似的,沈言被这双眼睛看得浑身不自在。
这时候,朱祁钰缓缓笑道:“记得昨日,寒蝉还是一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没想到今日再见,已经是锦衣卫镇抚使了,呵呵,不错,我没看错人,寒蝉果然是年轻有为啊,哈哈哈……”
沈言起身准备再行礼,刚站起来,便听朱祁钰打断道:免礼免礼,都是自己人,就不必搞着些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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