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俊俏公子哥向后踉跄了几步,站稳身子,说道:“急什么?冒冒失失的,撞脏了本公子的袍子,你赔得起吗?”

沈言拱手道:“在下一时心急,没看到公子,抱歉,抱歉。”

那位公子拍了拍袍裾,冷哼道:“无礼小民!”

沈言皱着眉头,正欲开口,边听医馆内传来一声娇喝:“二位若要争辩,出门右拐,别在我医馆门前大吵大闹!”

那位公子一听这个声音,脸上顿时由阴转晴,换上了一副温和地神色,转身说道:“冯姑娘莫要跟无礼刁民一般见识,本公子岂会与刁民争吵?只是怕他玷污了姑娘的门楣,看不惯罢了。”

沈言看这人说话带着一股优越地傲气,这种人沈言见多了,多半是哪家的富贵公子,忍不住说道:“这位公子,我大明之基在于民,高皇帝也是布衣起家,为何在你口中,民如此不堪?难道高皇帝在你眼中也是刁民吗?”

那公子听到此话面色骤变,吃吃道:“大胆!太祖高皇帝也是你能妄议?莫要曲解本公子的意思,本公子说得是你!”

沈言一阵冷笑,如果他真的要与这公子较真,凭他那句模糊不清地话,完全可以找个罪名给他送进诏狱松松骨,只是文字狱太过肮脏,沈言不屑于此而已。

那公子身后之人正是冯妙蓁,冯妙蓁看到沈言,脸上露出一丝惊喜地神色,她对着那位公子施了一礼,有些无奈地说道:“公子既已拿了药,便快回去熬药吧,公子这病耽误不得,切莫误了治疗的好时候。”

那位公子颇有风度地将手一背,对着冯妙蓁笑道:“多谢冯姑娘关心,本公子这心里,真是如沐春风,呵呵,既然这样,那本公子就先告辞了,明日再来找姑娘拿药。”

随后便厌恶的看了一眼沈言,扬着脸,头也不回地上了一辆看起来颇为豪华地马车,一溜烟,消失在胡同尽头。

“喂喂喂,别看啦,再看,那辆马车也不是你的。”

冯妙蓁在沈言面前挥挥手,说道。

沈言哭笑不得地说道:“谁看那辆马车了?那个公子是谁啊?”

冯妙蓁白了他一眼,转身走回医馆,沈言也随之跟上,只听冯妙蓁说道:“成国公之子,朱仪。”

“什么?”,沈言诧异地说道:“成国公之子?他怎会来此?”

冯妙蓁转身看向沈言,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审犯人啊?”

看着沈言口中一窒的模样,冯妙蓁轻笑了两声,然后说道:“我也不知道,自从他前几日从这里经过后,便一直生病,有事无事就这儿疼了,那儿痒了,每日跟点卯似的,准时来医馆报道。”

“哦?”,沈言笑了笑,这朱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看样子,多半是看上冯妙蓁了,沈言道:“朱公子如此体弱多病,刚才可没看出来啊。”

冯妙蓁哼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还用你说?从他第一天进来,我便知道这位朱公子浑身上下健康得很,哪有一点患病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还……”沈言疑惑道。

冯妙蓁白了沈言一眼,嗔道:“我给他开的都是些强身健体的方子,什么贵开什么,哼,有银子为什么不赚?”

这个财迷精,沈言哑然失笑,刚想开口,便听冯妙蓁问道:“说起来,你怎么又回来了?”

沈言笑道:“我来看看我的随行郎中,怎么?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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