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大浪潮期间,龙国组织了大量城市青年离开城市,去往偏远的农村支援建设。这是人类现代历史上罕见的从城市到乡村的人口大迁移。全国城市居民家庭中,几乎没有一家不和“知青”下乡联系在一起。
街道办通过调查核实:阎家户口在四九城里的年轻一辈中,阎解放、阎解旷已经先后参与到了“上山下乡”的运动中。每家每户需去支援偏远地区建设的名额指标,因为阎家已经超额完成,所以学历、年龄达标,没有工作,没有结婚的阎解娣就安然无恙的留在了四九城里,守在了阎埠贵老两口身边。
阎解娣这个阎家的老姑娘,平时就靠接点街道办的手工活,有时候去外面捡垃圾贴补家用,百无聊赖的荒废着她的韶华,被禁锢在了家住四合院门房的阎家。
阎解娣亲眼见识了何雨柱做的事,仿佛给她的人生打开了一扇窗,在两人回四合院的路上,她围着何雨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讲她会骑自行车,还是初中毕业,算算弄弄绝对不在话下。”
“而且,说何雨柱难得休息,还要出去忙,休息不好对他身体不好。不如,让她这个大闲人来帮他去做这个事…”
这个时期,何雨柱心里也在想着,等改革开放了,自己要做哪些生意。而心里确实想要培养一些靠得住的人,为迎接改革开放的到来,做一番事业作储备。
何雨柱看了一眼干瘦的阎解娣,心里想着“阎家人虽然爱算计,占人家便宜也算是有度,基本是处于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发生的,而且阎家人手脚干净,没有不问自取的陋习。但这阎解娣毕竟是个未婚的女性,和她打交道会落人口舌,太不方便了…”
何雨柱心里那么想着,一路上就由着阎解娣讲道理摆事实,在那里不停套近乎。他没有去接阎解娣的话茬,更没有拒绝或者是答应她,两人就这么气氛尴尬的回到了四合院,各自回了家。
晚饭后,何雨柱听着收音机,站在厨房门口和梁拉娣解释家里越来越多的旧瓷器,平时该注意点什么的时候,阎埠贵不请自来的找上了门。
“柱子,我有点事想求您,方便聊一下吗?”阎埠贵厚着脸皮,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已过而立之年的何雨柱早已不是吴下阿蒙,此时的他自信,言行有度,显示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成熟;当久了轧钢厂的二把手,上位者的气息自然能给周围人淡淡的压迫感。
何雨柱见阎埠贵找他,面上客气的回道:“阎大爷,您这客气了,那么多年的老邻居了,事不大您就吩咐吧,我随手给您办了。”
“这个,那个…柱子,您能让阎解娣帮您去换瓷器吗?她一把岁数了,老窝在家里也不是个事…”阎埠贵见何雨柱没请他进何家客厅聊,直接在门口就这么和他谈事,心里还是有点说不出的膈应,但此时的何家,他过来真的是在高攀,最后还是拉下了脸来求道。
何雨柱听见阎埠贵求他这事,没有直接去回复,转头对着梁拉娣问道:“媳妇,阎大爷想让阎解娣帮我去换旧瓷器,你怎么看啊?”
“柱哥,阎解娣这姑娘,做事有板有眼的,我看成。但你有什么要求,可要和她讲清楚啊!”梁拉娣在厨房干着家务,大声的回道。
“阎大爷,成了。您让阎解娣来我家一下,我把具体要求给她交代清楚。”何雨柱对阎埠贵轻描淡写的说道。
阎埠贵一溜烟的消失了,没多久,阎解娣就来到了何家。何雨柱倒不担心阎解娣的穿着问题,阎家本来就困难,衣服上补丁还真不少,所以就直接讲起了正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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