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他的禁卫军。
看他终于点点头,萧宜宁高兴的亲了他一口。
赫连聿眸光微闪,抚上她的肩。夏衣很薄,肩上的绢纱被他轻轻一扯就褪了下去,漂亮的锁骨闪烁着莹白的光,他在上面轻吮一下。
一阵酥痒感从头直蔓延到尾椎骨,萧宜宁整个人都抖了抖,忽然见他停下来,双眸幽沉得很,“怎么了?”
“想在这里画一朵芙蓉。”他喉结滚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那儿也画一朵。”
萧宜宁脑瓜里的弦嗡的一声,某个记忆被唤醒,“我才不要。”
说话间,他已经把她放书桌上,找颜料。
因为他偶尔也会在寝殿里画画,颜料是不缺的,萧宜宁脸上一阵比一阵滚烫,忙捧着他的嘴巴啃,“我以后再忙也不冷落你,行了吧。”
看她快哭出来了,水汪汪的双眸极其真诚,他把颜料又放了回去,掐着她的腰,“真的?”
萧宜宁连连点头,“如果我食言就……就随便你画。”
赫连聿掐着她腰的手用力了些,把她往身前带,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身上的那些布料不经扯,几乎全部落在地上,他也没挪地方,把她困在桌前,含住她的唇,手指沿着小腿到脚踝揉捏了一下,让她圈住自己。
萧宜宁已经被亲得晕乎乎,任由他摆布。
窗外那弯弯的刚爬上中天的上玄月看了,也羞得掩进云层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
萧宜宁终于被他抱去浴池清洗。
靠在他怀里平复呼吸,她说:“我忽然想,要是没有花魁的鼓励,没有我在你新婚夜设计你,我们现在会怎么样。”
赫连聿拢住她,“大概我们还是会在一起。”
“真的?”萧宜宁露出怀疑的眼神,“那梦里那次,你怎么一开始没娶我,六姨娘瘫痪之前,你已经知道自己不是我爹亲生的,但你也没说喜欢我。”
赫连聿道:“所以我挺后悔的。”
“要是能回到那梦里就好了。”萧宜宁突发奇想,“如果能去那里,我一定对你好点。”
“真的?”这次轮到他露出怀疑的眼神。
萧宜宁主动亲他,“一定。”
但她很快就后悔说出这句话,因为这句话,她半宿没睡。
后半宿迷迷糊糊的睡着,总感觉沉沉浮浮的,像飘在水面上。
晃啊晃。
一声鸡啼。
炽白的日光照在眼皮上。
萧宜宁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拂着自己的脸,酥酥痒痒的,她抬手挥了一下,忽然听到“喵”的一声,她睁开眼一看。
旺财?
这不是老夫人那只胖猫旺财吗?怎么在她床上。
毛茸茸尾巴正在她的脸上扫来荡去。
“小姐,你醒了?”双喜欢欢喜喜的端着水盆走进来。
萧宜宁一愣,双喜怎么没挽发,她不是嫁人了吗?不对,她敲敲脑袋,什么嫁人?双喜什么时候嫁人了?一瞬间,她糊涂了,坐了起来。
“我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只是梦过无痕,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小姐。”双喜笑嘻嘻的说,“今日萧云和几个弟兄把那个外室子引去城外山下赛马了,你猜会怎么着?”
“赛马?!”萧宜宁也不知为何心跳加快,一把掀了被子,“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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