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河抑郁了。

紧接着、云予安被君清河每况愈下的精神状态影响成焦虑了。

两个低能量体抬头不见、低头见。

相互影响的病情很快就像人生轨迹一般:起起——落落落落落……

落了半年。云予安莫名其妙想开了~

在云予安的带动下,君清河也开了~

就这样。

弥足珍贵的一年过去了…

弥足珍贵的两年过去了…

弥足珍贵的三年过去了…

第四年,君清河的剑直接砸到了鸡腿和蛋挞的脑门上。

质问道:“九成的成功率却接连失败五次。你们来说,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鸡腿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灵活的人。

被剑一指,当即招了。

“不瞒你说、我香酥仪表堂堂……”

君清河的剑又近了一分,直接在香酥大鸡腿的酥皮上开出一道香滑流油的口子。

鸡腿吓到嘴皮子顺溜,

一股脑交代出重点:“这全是云予安自己的意思啊!”

君清河:?

原来,云予安早从君清河的反常里一点点摸出了线索、拼凑出一份并不完整的答案。

蛋挞透露道:“其实我们第一次会失败,本就是云予安提前动了手脚。

第二次的失败实属意外。

之后的三次……”

说到这,君清河自然明白了。

“之后三次的失败,全是阿云的授意。”

鸡腿道:“他怕和你讲了你不听、才自作主张的。

你也别记恨他,毕竟你一意孤行想送他走也是自作主张。

你俩半斤八两,谁也怨不得谁!”

君清河没再说什么,只是将剑收回剑鞘。

转身离去。

他们谁也怨不得谁。

谁都不肯让步。

他们合该相爱。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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