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霄冷眼斜视荣仪仗的脸,他有什么资格做落玉盘的护花使者,他配吗?

微压着愤怒的眼睛,冷言相向:“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让开,这里没你的事。”

无端端的,荣仪仗的尊严就被踩地上了。感情他就是个插在中间的多事佬,人家的家事确实不管他事。

落玉盘恼怒了,聂霄还是那么狂妄自大,死性不改。

“该滚开的人是你!”她出口护着荣仪仗,她最讨厌的就是自以为是的男人。

两个人几乎同时吃惊地看着落玉盘,不过不一样的是聂霄的表情多了几味复杂的难过和愤怒。

她居然叫他滚,她是有多让她感到厌恶了?

聂霄吞了口恶气,忍住不发飙。他不能怨谁,因为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能有今天他自作自受。

“我滚也可以,在我滚之前,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他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离他远点对你自己负责。”也只有面对她时,他才会放下身段,压低声音好言相劝。

能说的他都说了,听不听的进去是她的事情,他总不能绑着她。

他的好心她不接受。

“我跟谁在一起与你有什么相干?你才不是什么好人,我应该远离你,不然也不会……”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回忆往事,再说下去只怕她会忍不住伤心的眼泪会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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