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仪仗只想立马抽开落玉盘的手,他知道落玉盘不过是在利用他,在聂霄的面前演戏。

这对他而言没有一点好处,反而会增加聂霄对他的敌意。他这人最看中利益,绝不会做赔本的生意。

他试图拼命将自己的手从她的臂弯里抽出来,如避邪魔。

可落玉盘却紧紧地抱住他的手臂,死都不放,阴笑看着他,眼睛里充盈着阴邪的威胁,劝他最好老实点,不然回去有他好受的。

荣仪仗看着可怜的她,居然无法抵抗她的威胁,心软了。

罢了罢了,由了她去吧。谁让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互相搭把手也是应该的。

聂霄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克制情绪问:“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已经不想在说话了,他想立刻就走。

落玉盘好笑地蹙眉,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只允许他找金镶玉,就不许她找柳下言了。他所问的问题真是可笑至极了。

于是她娇媚讪笑言:“你是在问我吗,什么关系?让我想想,不就是你看到的那种关系。”

她微笑眯了眯眼睛,亲密地挽着荣仪仗的手,就像挽着恋人那般亲热自然。

听着亲娘理直气壮毫无羞耻的话,乐菱气愤不已,抓住爹爹的大手摇了摇,替爹爹打抱不平,愤愤指责她的不是:“爹爹,我早说了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吧,你看看她都做了什么,居然给您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她说的很大声,吸引了不少买客的瞩目,客人粉粉投了目光过来,没少评说落玉盘的行为。

都说家丑不外扬,现在丢脸都丢到外头了。

乐菱的话无疑是在添油加醋,调动爹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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