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斌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单膝跪地,神色严肃:“殿下,臣不是来陪您喝酒的。小曾子暴毙了,臣怀疑是始兴王所为。您若再这样消沉下去,怕是正中他人下怀。”
刘休远听到“小曾子”三个字,眼神瞬间清醒了几分,他猛地坐直身子,“你说什么?小曾子死了?怎么可能?”
萧斌点了点头,沉声道:“千真万确。殿下,始兴王这些年野心勃勃,此次之事,很可能是他的阴谋。
刘休远听到“小曾子”三个字,眼神瞬间清醒了几分,他猛地坐直身子,“你说什么?小曾子死了?”
萧斌赶忙回答:“回殿下,臣派人这些日子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小曾子呢。可不知怎的,他去了管事的许公公那儿一趟,回来就没了气息,死得莫名其妙。而且,他的遗物也被管事的许公公拿走了。”
刘休远眼神一凛,他对陈庆国使了个眼色,说道:“你去,把他叫过来。”他心中暗自思忖,小曾子之死绝非偶然。
不多时,许公公来了。他强装镇定地给刘休远行礼,那姿态看似恭敬,实则心虚得很。“殿下,不知唤奴婢何事?”他低垂着眼帘,不敢直视刘休远那犀利的目光,心中七上八下。
刘休远正襟危坐,面沉如水,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射向许公公,仿佛要将他看穿。他看似平静,实则内心怒火中烧,他要从许公公口中撬出真相,绝不容许这宫中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
许公公感觉那目光如芒在背,仿佛要将他看穿,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浸湿了衣领。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强作镇定地回答:“殿下,奴……奴婢确实知晓此事,只是老奴也是刚听说,还没来得及向殿下禀告呢。”他边说边偷瞄刘休远的表情。
刘休远冷哼一声,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威慑:“刚听说?你掌管着宫里太监杂役,小曾子死在你眼皮子底下,遗物还被你拿走,你说你刚听说?许公公,你可真当孤是好糊弄的?”
许公公“扑通”一声跪下,膝盖重重砸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他声音带着哭腔:“殿下明鉴,老奴不敢欺瞒您呐!小曾子他……他突然暴毙,老奴也吓了一跳。拿走他遗物,是想着等查明死因,再做处置,绝无他意。”
刘休远双手抱胸,目光紧紧锁住许公公,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暴毙?好一个暴毙!他去你那儿时,可曾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你给孤一五一十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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