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辞别雪姨,从石岩回松岗。刚到柏州,郑蝶发来信息,一个劲地抱歉。庆生问何歉之有。
郑蝶说不该饮酒,饮酒也不该醉,实在不好意思云云。庆生只不断安慰。不知是觉得不尽兴,还是请庆生过去家宴,心中高兴,郑蝶挂电话前,又说了句,下次找时间,再来吃餐罢。
庆生自然说好,还说这次收获很大。挂完电话,庆生脸上颇有喜悦之色。对这趟石岩之行,他的确收获很大。
唯有一点,得知雪姨生日,有点措手不及。不知,郑蝶和雪姨刻意隐瞒,显然怕他准备礼物。
仓促之下,庆生只发了两个红包,一个代表自己,一个称是岳父授意而为。
他想得周全,雪姨自然知晓他心意。庆生的红包,她收下了。但没收庆生岳父的。庆生起先想了很久,没想明白。
后来,地铁行进了一半,看到一个短视频,受到启发,恍然大悟。细细咂摸,的确不该收岳父的红包。
庆生回到宿舍,想给黄经理打个电话,讲讲雪姨当模特的事,现在办妥了,早点和黄经理讲,不但证明他将黄经理的事情放在心上,同时也证明了他的能力。
他找出黄经理的电话,按了一下,想起了什么,赶紧挂掉。他将手机放在床头,拿起睡去,去浴室冲澡。
他心里虽然着急,但不能表现得这么急切。然而,从洗澡间出来,庆生又改了主意,给黄经理打起电话来。
电话通了,黄经理一听是庆生,言语间却显有些紧张。庆生心中高兴,没能听出不同寻常来,只一个劲地问黄经理,模特找好了。
谁知,黄经理却说报销的事明日再谈。这句话明显与庆生的问话不搭,他一时有些懵,以为听错了。
或者黄经理对身边人讲的这话。结果,黄经理又讲了一句,就称现在有事,直接挂断了。庆生有些迷糊,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想来想去,只觉得黄经理可能和小老板在谈事,自然不便提起这些事。要不然,小老板就会怪他玩物丧志了吧。
毕竟喝了些酒,加之来回往返,有些倦累。况且,果儿回心转意,庆生愉悦,这一晚,一躺下,就睡着了。
睡得很香,梦中,还和果儿去了一趟桃花源。
次日恰逢周末,不用上班,庆生睡到自然醒,抓起手机一看,发现有三个未接来电,微信里还有好几条未读消息。
电话和信息,全部来自于黄经理,都是昨日半夜打来的。读了信息,庆生才知,昨晚黄经理的确不方便,所以言语隐晦。
当然,这些信息,他也讲得隐约其辞。许多内容,是庆生根据此前,和他的交谈,猜出来的。
由此,庆生猜测,或许黄经理惧内。
在家里,自然不敢声张找模特拍照的事。尤其是,这个模特,还是年纪比他大不少的女性。大约见他未接电话,又未回信,黄经理让他明日午时,再来通话。
庆生看了下时间,还早着呢。他披衣起床,洗漱完毕。
正要出门,强马回来了。
昨夜,强马不曾回宿舍。不用想,庆生就知道,他又与女友,一夜缠绵了。打过招呼,走出门来,还没迈开大步,强马追了出来。
他将庆生拉到楼道角落处,见四处无人,才低声对庆生道:“对不住啊,庆生兄弟。”
庆生问:“何以谈起?”
谁知,强马却不解释,只说成为舍友来,视他为好兄弟好哥们,以后也定当如此。倘若不知内情,听了这样一番话,还以为庆生马上要升职加薪了么。
庆生懂他意思,却并不点破,只说咱俩兄弟情深,以前如此,以后定然会更好。
在楼道角落,显然不适合兄弟谈心,两人说了这些话,便各自告别。庆生慢慢下楼,心里却在惴测强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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