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月看了一下樊主席,樊主席心中大呼倒霉,竟然被说中了,这人家太不讲究了,这是明抢。

“瑞红妈妈,不好这样说的,事情是个怎么回事,还在调查当中,等保卫科定性了,才能说其他事情,而且苏瑞红不应该那个时候出现在台上干扰设备组的工作的。”

工会主席对上妇联女干部,鹿死谁手不一定。

苏妈一副悲愤的样子,“樊主席,你说得是什么话,是代表钢厂说的吗,我们家瑞红在你们钢厂出了事,反倒是我们瑞红的责任了。

我在妇联多少年,都没有听过这样的说法!”她一方面暗示追究厂里的责任,另一方面表明自己是妇联的干部,同一个地界,樊主席对市里的工作人员肯定会态度缓和一些。

“苏瑞红妈妈,你叫什么名字,在市妇联吗?做什么工作?”樊主席并不愿得罪市里的工作人员,大小都不愿意,毕竟跟市政府在一栋楼里。

“樊主席,我叫孔娟子,在未央区的区妇联,当了个副科长,跟您这大厂的工会主席没法比?”

“未央区呀,那个地界我熟,我们家他二叔就在未央区统计局。”樊主席跟孔娟子拉起了交情。

苏父咳嗽了一声,“樊主席,我是苏瑞红的爸爸,在物资局上班,担任局长的职位,想看看厂里是个什么章程?”

樊主席一听这苏家两口子都是公职人员,说话就要讲究方式方法了。

“苏爸爸,苏妈妈,在十一国庆期间出这个事情,厂里非常重视,专门成立了调查组,具体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

就像我刚才说的,这种大型活动台上有谁都是安排好的,不是谁都可以上,你们家闺女上台那会正是活动前检查的时候,而且她绊了一下那个线,后面钢管掉了下来。

这个事情有她一部分原因,这个大家都能看到,她也受了累,医药费的话厂里统一负责,这个你们不用担心。

但是关于负责这种事情不好再提,因为苏瑞红在入厂前跟韩弈民说亲,在韩弈民有未婚妻的条件下,现在让人家负责,钢厂在其中的角色就很不光彩的,也是要坚决杜绝的。

钢厂任务重,也是市里的重点单位,对于道德方面的要求比较高一些。”

苏母抽泣着滴下几滴泪,“樊主席,你不能这么说我们家瑞红,她现在躺在床上人事不醒,你们钢厂却说这样的话,我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

韩弈民,瑞红救了你,你没有什么表示吗?你就这么铁石心肠吗?我苦命的红红.....”

苏母呜呜地大哭起来。

苏瑞刚一进门就看到妈妈在哭,妹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立马上前揪住韩弈民的衣领,“韩弈民,你怎么我妹妹了?”

王子月上前一个巴掌,“你松开,韩弈民救了你妹妹!她骨折了脚崴了,一会就醒了!”

苏瑞刚被王子月打了一嘴巴子,气得瞬间失去理智,扑着就要上前打王子月,韩弈民拦住苏瑞刚。

“苏瑞刚,你想干啥!这是我女人,你注意点!”

韩弈民的威慑力极大,苏瑞刚消停了。

苏母不乐意了,骂着扑了上来,“你个小贱人,谁让你打我儿子。”

樊主席一把抱住,“苏妈妈,孔同志,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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