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溜溜滴阿姐,人才溜溜滴好哟~
我家溜溜滴阿哥,看上溜溜滴姐哟~
月亮~圆~圆~,看上溜溜滴姐哟~
……”
达瓦接连受打击,笑不出来,心里空落落的。
卓玛和他未婚夫早早走了,她亲手烤的鱼一口没吃,便宜了妲娜。
妲娜吃饱了才回府,还在湖里洗了个澡。
现在人人都可以在雅拉湖洗澡,不拘时间,于是很多人都在傍晚去雅拉湖洗掉一身的臭汗,男男女女一起洗还是不大方便。
妲娜决定回去后想个法子把洗澡的男女分开,还要考虑到想一起洗澡的夫妻、父子、父女。
很累的一天,清晨打仗,然后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没有一刻合上眼睛歇一歇。
侍女拉珍候候在楼梯口,要引老爷妲娜回房歇息。
“武先生和花大姐在书房说了一下午的话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们老远就能听到武先生的笑声咧!”
自从摆脱了奴隶身份,不仅有工钱拿,新主子又和善,还能吃主子们的瓜,哪个不乐呵呵的。
妲娜心道:难怪花大姐姐不跟她去雅拉湖玩,原来被武先生扣下了。
武先生难得这么高兴,肯定给花大姐姐留了很厚很厚很厚的汉文作业吧。
可怜的花大姐姐哈哈。
“老爷您早上打仗抓仁钦老东西,然后见人,又要写武先生布置的汉文功课,接着又和达瓦少爷他们去雅拉湖玩。”
“我的老爷呀,哪来这么好的精神累这一天!”
这一说,妲娜也觉得有些累了:“我累了,想休息了。”
“我们想着老爷没地方午睡,赶着收拾出来一间,老爷却跑出去玩了。”
“您呀总算累了。”
侍女拉珍喋喋不休,引妲娜去二楼,推开一间上房的门。
“这屋子最整洁了,好收拾,原是四太太住的,虽然空了一两年,但每月都打扫着,收拾起来快,又容易!”
侍女拉珍嘴巴比脑子快,说完才想起来:“四太太是老爷的阿妈……”
仁钦老东西将老爷的阿妈囚禁在这里一年,实在不是什么好回忆。
侍女拉珍自责,要拉上门:“这间不好,隔壁这间才好咧!”
妲娜抵住门,“不必,这就很好。”
“老爷?老爷!”侍女拉珍还是很自责,但老爷已经进去了,还关上了门。
再怎么呼唤,也只听得一句早些休息吧。
这下,她更加自责了,还很担心。
只希望传闻是真的,老爷为奴一年过得太苦,已经记不起从前的事。
没有点灯,黯淡的天色从半开的窗里透出来。
地上铺的羊毛织毯还像从前一样,棕红的大斗柜上放着两只针线篮,床还是靠着墙,床上铺着东唐来的丝绸,锦被上绣着两只像鸡又像鸟的东西。
一切都和从前一样,只是物是人非。
妲娜走到窗边,正望见后院的天井。
她为奴最苦的一年,阿妈就藏在窗户后看了她一年。
妲娜发了会呆,踢掉鞋子,上床睡觉。
锦被若有似无的馨香让她一滞。
“阿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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