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圣诞,两人第二天就回了北城。
北城的冬天比南浔冷得多,他们走的时候就下着雪,一场接着一场的下,回来的时候还没停,到处都是白皑皑的一片。
这样的天太适合趟在被窝里不出门,奈何现实不允许,江澈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催她回去。年关将至,律所忙得热火朝天,慕昭的圣诞假期还是用加班一个月才换来的,回来之后江澈给她安排了个并购案,要去江城出差。
秦屿池比她还忙,他因着私事陪慕昭回南浔,my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陆淮之管着,这几天陆淮之每隔几小时就要打电话催自家总裁回去。
两人也没再耽误,当天下午便去各忙各的工作。
念着慕昭最近确实累,秦屿池没折腾她,只是每晚要抱着她亲很久才松开,晚上也是要抱着她才行,好几次慕昭都被他勒的快要岔气。
他总是抱得很紧,像是怕她跑了似的。
周日恰好是元旦,因着明天不用上班,秦屿池以“下周他要去出差”的理由,折腾慕昭到凌晨三点才勉强结束。
慕昭其实很不理解,如果说,大学时期他对这事颇为热衷,可以解释为年轻气盛,复合后的那半年可以解释为久旱逢甘霖,可现在距离两人和好也有半年了,他怎么还不疲倦?
跟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似的,次次都要磨到她哭着求饶才行。
昨晚很晚才睡,却醒的很早,天还没亮,慕昭就睁开了眼。难得醒的比他早,慕昭也没急着起床,换了个姿势躺在他怀里,细细打量着沉睡中的秦屿池。
深蓝色的晨光熹微,静谧的洒进室内。
她怔怔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脸,从眉毛到高挺的鼻梁再到薄唇,每个部位都长的很好看,不管什么时候都觉得很喜欢。
读书那会儿,慕昭没少被男色蛊惑,那时候她把原因归咎于自己年纪小,心智单薄,肤浅点也正常。
可这么多年过去,她也见过不少所谓的帅哥,但即便如此,只有他能让她心跳加速,盯着他凸出的喉结,脑海里不自觉浮现昨晚彻夜缠绵的场景。
愣愣地看了许久,慕昭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看着他就很满足,被他抱着就很安心,哪怕是做噩梦也不怕。
慕昭小心翼翼地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放回去后,便轻手轻脚地起床,害怕把他吵醒——他连续加了很多天的班,很久都没好好睡过觉。
但刚从他怀里出去,腰就被一只手臂从后面环住,后背猛地贴上男人温热的胸膛。
慕昭心口猛地一跳。
不知道是因为没睡醒还是其他缘故,他声音很沙哑,“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
慕昭摇摇头,“不知道,好像是做了个梦,然后就醒了。”
秦屿池半眯着眼,脸贴着她的脸,声音还是低哑模糊的很,低低道:“饿了么,我去给你做早餐。”
平时他都比她醒得早,也都是他负责一日三餐。
慕昭很少见他这副迷糊的模样,黑色短发凌乱,下巴埋在她脖子里,浑身透着股倦懒,嗓音沙哑模糊,听得慕昭心尖一颤。
“不饿,你再睡一会儿吧。”
“嗯,”秦屿池随口应了声,把她的脑袋转过来,先是凑过去亲了她一口,然后哑着嗓子说,“你也亲我一口。”
他眯着眸子,看着迷迷糊糊的,但手上的力道丝毫不松懈,慕昭没辙,凑过去亲了下,本打算只是蜻蜓点水,可正要离开,他忽然扣住她的后脑,边舔舐边啃咬她的唇瓣,又疼又磨人。
好不容易结束漫长的深吻,慕昭觉得房间里的空气都变的稀薄滚烫,她抬手擦了擦口水,小声指控他:“你没刷牙。”
“……”秦屿池轻哼了声,“你嫌弃我?”
慕昭下意识点头,又摇了摇,“有点嫌弃,”见他脸沉了下去,她连忙加了句,“不过你不嫌弃我,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她的话刚说完,唇就被他咬了口,原本还慵懒迷糊的眸子,变得漆黑锐利,声音却更哑:“老子本来不想动你,你一大早非来招我做什么,嗯?”
最后一个音节随着温热滚烫的呼吸一并落下,他单手扣着她的腰,昨晚结束后,他给她套了件他的衬衫,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身上的温度快要把她烫的融化了。
他身上怎么这么热?
不会是生病了吧?
但慕昭没法问出口,她的唇被他狠狠地堵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啜泣的低吟,像是猫叫般的调子,可怜兮兮的,“别...我饿了,我要吃早饭。”
秦屿池拿个枕头垫在她腰下,还在往下压,身体烫的不行,手掌贴着她的腹部,喘息间回她,“你摸摸,很撑。”
慕昭呜呜哭个不停,她说的饿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他总是故意曲解她的话。
又过了半小时,慕昭哭的嗓子都快哑了,头发凌乱的不行。
他低头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咬着,问她,“饱了么?”
慕昭咬着唇,不回答他。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