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啊呜啊呜的哭声后,儿子又回来了,坐在位子上,撅着嘴开始做五张数学练习题。
可怕,真可怕,这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被邻居听见咋办,多丢人啊,算了我就当不知道这个事吧。
我跟小陈说:你这是何必呢,可以不用这么激烈的方法嘛,家丑不可外扬不是?
两人又在门外吵起来,儿子继续猛烈大哭,小陈继续猛烈大骂。
小陈完全没听到我说什么,继续宣读铁血政策:数学题看来还是以后隔两天要练一张,不然全忘光了。
小陈一口答应:好,我们现在就走。
我只关心面子问题:小孩哭那么大声,有没有邻居出来看啊?
两人互相大打十八回合,生气的儿子发飚说:我不去了,你现在送我去外婆家。
没有,邻居都知道不要多管闲事。
当时我躲在房间里,静静听着局势变化,小孩的确不乖,小陈又暴烈了点,哎呀这种事情就不能温柔一点处理吗?
好的吧。
哇——
这天下午,小陈把孩子丢了。
你不做就不要去三亚。
当时我们一家已经恢复了和美的景象,快快乐乐走在虹桥机场的候机厅里,我抓紧时机买了一副墨镜,跑去和父子俩汇合,一起往登机口走去。
我不要做!
儿子总归是皮的,他又开始得意忘形地往前飞奔,小陈在后面叫着:不要乱跑。
那做两张。
当然小孩完全当作听不到,无忧无虑奔跑的童年啊,我把包交给小陈,去上了个卫生间。
小孩闹起来,我不要。
上完出来,看到拎着女士挎包的小陈,正慢悠悠往前走,儿子已经完全不见踪影。
什么?你连五加六等于几都不知道?小陈勃然大怒,立刻找出一本数学练习题,撕下一张说,做完这张纸我们再出发。
他人呢?
儿子像一根被摁住的弹簧,顿时安静,支支吾吾什么都答不出来。
不见了。
中途杀出一个程咬金,他爸忽然问:五加六等于多少?
啥?我想小陈一定是在开玩笑,小孩应该就躲在柱子后面,他很喜欢吓人一跳,于是我绕到柱子后面,探头一看,没人。
全职的作用,主要还是体现在带小孩上。上周末早上,我们一家出发去三亚,小孩本来蹦蹦跳跳很开心,要去三亚捉螃蟹了,他太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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