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雪娘握紧手里的瓷瓶向后紧退了两步,唯恐将到手的证据被旁人抢去。
盛纮在他们抢夺的过程中便开始运气,这会儿更是控制不住地一掌拍向桌子。
“你!真是好算计!”
王若弗更是一脸不可置信,这可不是一般的罪责,她姐姐也忒大胆了。
王家老太太深觉大势已去,转而示弱:“贤婿,是你大姨姐的过错,我替她向你认错。”
说着竟是上前几步拉住盛纮的手:“你若是觉得心里不舒服,那我……给你跪下了!”
盛纮惊得急忙拉住:“您这是做什么?!”
林噙霜为这人的一番操作拍手叫绝,这么喜欢跪倒是跪下去啊!做错了什么事只字不提,甚至都不质疑这个药是否是真的。若是提出质疑,那么他们必定会叫人验证,如此一番,王若与的罪责板上钉钉。
若是不叫人查,这件事过后再传出消息,他们也可以说那瓶子里装的是别的东西,是盛家人污蔑。
到那时,这事儿可就说不清了。
林噙霜能叫人如愿?
“王老夫人也莫着急,这一切不过咱们的猜测罢了,毕竟给我们家老夫人下毒和给我一个妾下毒可是不一样的,康家大娘子想必也不会这么糊涂,还是找人验验吧。”
盛纮:霜儿果然心善。
王若弗:这人转性儿了?
王老太太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必麻烦,我们认!”
林噙霜:呵,你们现在认,出了盛家的门可就不一定了。
于是,也不管厅上人的神色,转而吩咐:“去寻个郎中来。”
王老太太自从进了盛家的门便没舒坦过,让一个妾逼得步步后退。
等郎中来了,确认事实后,林噙霜甚至还让雪娘拿出了口供,又是一阵混乱后,强行让王若与按上。
“你!你们!竟是私设公堂!女婿,这也是你允的?”
林噙霜也不想忍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得了!她下毒你不追究,追究我私设公堂?这公堂是我设的,你问我家主君做甚?!你应该庆幸,我这是没想闹到外面才私设,您要是不怕丢脸,我不介意去外面的公堂!”
王若弗大怒:“林小娘!怎么与我母亲说话的!”
王老太太差点没让林噙霜堵的翻白眼,这…贱人果然难搞,怪不得与儿想毒死她!弗儿肯定是斗不过的!
盛纮:霜儿为了维护他竟将罪责全部揽了过去?
“岳母!如今证据确凿,您将如何?”
王若与也不干了,挣扎着站起来大骂:“我是毒妇!我这么做还不是想为妹妹你出口气!如今出事了你倒是不说话了!”
王若弗惊怒:“我什么时候与你抱怨过!更不曾让你替我出头,你休要攀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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