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与前脚跟着刘嬷嬷上门,后脚便被盛府的护卫给扣了起来。
“什么意思?!”
“康家大娘子,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想轻轻揭过是万万不能了。”
“哼!就我妹妹那胆量她敢扣押我?你们盛家那老太太知道了?”
刘嬷嬷不搭话,她是真恶了这毒妇!她们家大娘子怎么就和这人成了一家亲姐妹?
“呵!早知道我应该先解决了那老太太!也不会现在受制于人。不过……”王若与略带得意地抬头,“你们敢私自扣押官眷?无凭无据的,不过靠一张嘴而已。”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证据我们有。”
“有?凭什么?事情是发生在你盛家内宅,下毒的是你盛家女使,我充其量是个受妹妹蒙蔽,不忍妹妹受苦,帮了妹妹一把的好姐姐。要是问罪,首先问得便是你家主母,可是……你们盛家舍得?”
“你!”刘嬷嬷恨不得将大娘子拉来,让她听听,这便是大娘子口中的亲姐姐!
也正如刘嬷嬷所愿,林噙霜带着王若弗站在门外听了个全。
王若弗那暴脾气,刚听了个开头就想冲进去,被林噙霜一把拉住,雪娘见此上前两步紧紧捂住王若弗的嘴巴。
王若弗身后的女使见状也不敢硬碰硬,唯一护主的刘嬷嬷还在屋里战斗,没看到。
王若弗倒是能甩开林噙霜,毕竟这人现在病怏怏的没什么力气,她没甩的原因不过是看这人虚的够呛,怕给甩出个新伤来。
于是屋里被绑着一个,屋外被几人拉着一个。
王若弗看着身上已经开始喘大气的林噙霜,挣脱了雪娘的控制,小声说:“我不进去,你放开我,你瞅瞅你现在的样子!都这副身子了,就别勉强了!”
正装的起劲儿的林噙霜一哽:大娘子是懂阴阳怪气的……
屋里王若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报官吧。”
报了官王家自会为她奔走,更何况…这盛家才不敢报!等她出去……
刘嬷嬷被气的狠狠啐了她一口:“你且等着吧!”
那头被派去通知王家的人也将话带到了,王家那个老太太立时带着儿子儿媳登了盛家的门。
几人坐于堂前,盛纮行礼寒暄后便没再说话,林噙霜独坐一隅低头吃茶也不开腔,王若弗坐在盛纮旁边的主位上,来之前便得了嘱咐:不许随意搭话。如今也是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王家老太太环视一圈后,将众人眼色都打量清楚后才笑着开口:“贤婿,你母亲可安好?怎么今日却不见她?”
“我母亲身体尚算康健,只是出了这事,也是一时气急,免不了要在塌上修养几日。”
王家老太太一听:这话便是说,这件事上盛家这位不参与了?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合该如此。”
盛纮却是懒得同他们周旋,开口便道:“大姨姐来我家投毒这事,想必您也清楚,至于这件事怎么处理,咱们今天便商议出个章程。”
王家老太太一听急忙道:“兹事体大,可不敢随意下结论。”
林噙霜听得心烦,都到这时候了还想试探他们。
“王老夫人,相关证据证词我们已经收集好。”说着拍了拍雪娘手里的盒子,顺便道,“把人带上来。”
这时,王家老太太像是才看见林噙霜一般:“这位是?”
既然问到,林噙霜少不得再次起身见礼:“我是主君的妾室,妾身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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