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县令昏倒了,石知府端起酒杯不紧不慢喝下去,双目微闭露出享受的神态来。

“这个顾县令也太不中用了,果然女人根本当不了官!”在他看来新来的女县令,因这些天下男人怀孕的变异,而趁机而入贼,是来窃取男人权益的。

他完全忘记了,在远古过母系时代,也因变化逐渐变成父系时代时,在他的认识里,男人就是女人天地主宰。

“大人!”衙役见知府大人如此不在意,便有些迟疑道:“她是当着一众人群面前昏倒的。”

石知府冷哼一声,道:“那又如何,在街上得一般不过是一介贱民罢了,不用管她。”

他一堂堂知府岂会怕这些蝼蚁,只要他愿意不用自己出手,就能把他们轻轻捏碎成灰。

衙役听到大人如此说,拍了折胸膛便松了一口气,谄媚道:“是小的无知,因那个女人在外说,大人因私报复她,那些人听了都在窃窃私语,小的就人给驱散。”

说着,他弯腰行礼准备告退,“站住!”石知府把手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酒水溅得小妾身上,她也不敢擦,只是默默往后宿紧身子,怕被大人给迁怒。

他虽不惧被那些平民百姓看到顾明素,在外冻晕的事,但不意味着在外他就能肆无忌惮,听说朝廷派下一名监察御史,有是有对家在他面告状就麻烦了

“赶紧把人给弄进来,给灌热水把她弄醒!”他有些紧张站起身朝衙役大喊道。

衙役闻言立即点头哈腰,连忙答应了,拔脚就跑,心里骂骂咧咧,之前不是说不管不用在意吗,怎么又突然紧张起来。

衙役跑到大门外把他们一行迎到衙役房里,叫人送热水进来,顾苏见他把他们一行迎到偏房来,她顾不得生气,先倒了一杯热茶给主子喂下。

“唉!本官就知道知府大人,因石圳的事在报复!才把本官放在偏房啊!”顾明素顺势清醒过来,坐了起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叹息道。

衙役听到她这么说头都大了,他连忙说道:“顾大人,你误会了,知府大人是有事牵绊住了!大人醒了,小的要去禀报知府大人。”

他逃似得离开,到石知府面前,禀报说人已经醒来了,问要怎么办?石知府沉思了一会,冷声吩咐他把人给带到二堂来。

顾明素带顾苏几人跟着衙役来到府衙的二堂,见到主位上一个中年男人,衙役连忙介绍身份,她闻言后走上前行礼。

石知府冷着脸看她行完礼,心中不屑地厉声喝道:“听说你在容阳县胡作非为,把当地搞得天翻地覆,你回县后立即停止胡闹!”

“大人,请不要道听途说!”顾明素拱手道:“下官只是列行公事而已,所作一切朝廷有眼睛都看得到!”

这是在骂他有眼无珠,石知府怒得一拍了一下椅子扶手,大声道:“放肆!你竟然如此不敬上官,以为本官不能把你如何吗?”

顾明素闻眉毛一挑,冷静道:“下官知道大人,因石圳是亲戚的事,而对下官有怨在身,下官一心为公无话可说!”

见她一脸大公无私的模样,把石知府气得脸都青了,他伸手指着她,一哽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确实是因这事故意针对她,但是她一个女子不好好在内宅待着,跑到男人扎堆的男人,有违妇德。

难道还说还说不得吗?想到此石知府瞥顾明素一眼,讥笑道:“果然真是妇人之见,满口胡言,你别当官了,赶紧回家伺候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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