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捕头见县令大人态度坚持,无奈应下照办,县衙门口路过的人都听到里面男人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纷纷好奇涌进观看。
见许多男人们被打个半死,询问身边人的这什么原因,当得知这些男人们不是把家里的女人打死,或来告状。
他们都面露疑惑,自从男人怀孕的怪病后,女人们的用途没有地位尴尬,时常会有承受男人怀孕时的怒火被活活打个残或打死的事,但到底是私下哪里会闹到县衙上来。
是因现在男人们听到其他男人怀孕,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们,觉得这些男人不配称为老爷们。
顾明素一天下来忙个不停,除了各家告女眷或媳妇被害的案子外,被关在牢里的游客家人也来闹处不停。
她直接下令,让他们出钱赎人,县衙赚了一笔钱。
茶楼里,四位老爷得知自己派人买通的人家,青壮男人都被打个半死,他们原本是想要通过欺辱殴打妇人,来给女县令一个下马威。
没想到这个女县令,如此在男尊女卑时代,竟然随意找个错处,让差役当众仗打男人们,这是打男人们的脸啊。
“我们可找知府大人,毕竟他家人出事了,他也应当知道。”覃老爷想了下想县令的上司来整治于她,说来石知府还是跟石圳的堂弟,不然他们会容得下他在此县作威作福。
其他三人脸上都露出会意的笑容,马上派人给石知府送信。
翌日,石知府愤然得知堂弟已死的,他扣紧手中的信纸,他霍然站出身,想了下复又坐了下来。
他派人去传唤阳容县县令,就说有公务要商议。想到处他心中对顾明素的不喜之极,新官到任也没有来拜访自己这个上司,真是狂妄的女人。
“石知府!”顾明素接到衙役的禀报,嘴里念叨着把这个姓,想到石圳不知两者有没有关系?
那有那巧的事,怎么会在石圳死后不久,就派人传话说要昭见自己。
“你只过放心去,”齐丰在一旁看她有些犹豫,出言安慰道:“由我在看着,他不敢太过分!”
顾明素闻言松了一口气,自己初来乍到,遇到地方恶霸和豪强,已经够头痛了,不想到跟顶头上司打对台戏,但这一切由不得她。
她把县衙里的事交给周县丞,到了红儿房间看望她,见顾苏在一旁,她把要离开去府城的事说了下,吩咐让顾苏留在下照顾红儿。
顾苏摆手道:“不行,主子你身边没人照顾,何况红儿姐已经退烧了,应没什么大碍了!”
靠在床头红儿点头认同,“小姐,我不要紧得,奴婢不过是贱命一条!”
“你好生休养吧!”顾明素听到她的话,明显比之前疏离许多,张嘴唇却了下,终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难受,这是她在选择没及时救她时,就应明白的代价。
在她转身离去后,顾苏不满红儿对主子说话的态度,“你不要阴阳怪气的,主子当时只能作出如此选择,但她心里何常不难过!”
“我难道说的不是事实吗?”红儿瞪了一眼她,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于这小丫头。她那天会出去,是为小姐,结果因小姐的原因被捉和折磨。
她是一个人,难道不能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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