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西西指了一片,说:“坐这总行了吧,一个人也没有。”

夏光瞄了一圈,的确挺适合她的,“这地方挺好的。”

岑西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杯酒递给了夏光,“尝尝,陆覃家最新研究出来的新品。”

夏光拿起来抿了口,还没有咽。

“据说能一夜十次。”

夏光一下子吐了出去,“你家那位不能满足你?”

岑西西偏头想了一下,说:“可能他不太行。”

正说着话,来了一道声音。

“恐怕没人比还陆覃不行。”

顺着声音望去,夏光打了声招呼,“傅温,好久不见啊。”

岑西西插嘴道:“你们认识?”

傅温大大咧咧的说:“还是生死之交。”

岑西西刚要感叹一结婚,老公叛变就算了,闺蜜也叛变了。

世事无常啊。

她举杯就是一口闷。

夏光解释道:“岑西西,你这鬼记性什么时候能改改?”

岑西西:“?”

“傅温是江家实验基地的操作者,那天你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帮忙,你忘了?”

岑西西一听这个,就火大,“滚蛋,要知道就不让你去帮他了,狼心狗肺的人。”

傅温轻咳一声,“那个江总还是个好人的。”

岑西西明显一杯醉了,说话也开始怼人,“我告诉你,他……他就是狼心狗肺。不准帮他……说话,否则我就揍人了。”

傅温心想,江总,自己的媳妇还是得自己追,我帮不了了。

岑西西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又提起话茬,“刚刚你说谁不行?”

傅温直接坐下来,拿起酒就喝,和岑西西一个模样,“陆覃他不行。”

“真的假的”,岑西西故意插科打诨道:“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江淮北也不行。”

说完,她就哈哈哈大笑了起来,拿起酒瓶又开始倒酒,举起酒杯还准备一口闷。

夏光拦住了她,“别喝了。”

转头一看,傅温也晕了,脸红红的,眼睛根本睁不开。

她骂道:“这是什么酒?这么难喝。”

夏光一看,完蛋,是她喝的那一杯。

酒鬼一疯,拦都拦不住。

那两个人相见恨晚,杯对杯,痛快的喝了起来。

夏光在一旁看着,本想安安静静的看她们两个疯,结果,两双齐刷刷的眼睛逮住她不动了。

对视一眼,不妙。

夏光没有逃出两个人的魔爪。

夏光被按住,岑西西先说:“喝酒,不喝就不是铁闺蜜。”

另一边,傅温醉醺醺的说:“喝,必须喝,不喝我就不帮你平反。”

夏光觉得吧,闺蜜也不是很重要,平反就更没有必要。

她刚准备拒绝,两人的眼睛比饿狼还凶狠。

岑西西一脚跺上酒台,“你要是不喝,我就扒光你的衣服丢在外面。”

夏光:“我喝还不行吗?”她朝着岑西西眨眼睛。

夏光喝了一杯,没醉,又被灌了第二杯,第三杯。

一直默默无闻的傅温拍岑西西的脑袋,超大声的说:“他们都不行,我们要找个行的男人。”

岑西西应声附和,“对,找个行的。”

堪当空气的数十人,齐刷刷的望向夏光,发出求救信号。

十人心里,救命,他们可不敢,一个是江总的老婆,一个是陆老板的女人。

夏光摇了下头,仰头喝了一杯酒,醉了,也说:“对,必须找个特别行的。”

夏光指了个男人,勾唇笑道:“你过来伺候我。”

那个眼神太蛊惑,一身装扮本就显得稚嫩,偏偏她醉的时候狐狸眼越发明亮,一时众人都迷住了眼。

岑西西打了个酒嗝,环视一周,也开始选起了人。

傅温迷迷糊糊的也不甘落后。

剩下的人被扔了出去。

夏光就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一点动作,眼神酔熏,近看却给人一股清醒的感觉。

属傅温最狂野,二话不说,这个词有点耳熟,她停顿了一下,又开始继续脱男人的衣服。

岑西西看的眼睛都不在眨的,手指也开始拽着男人的领带,唇红齿白的笑了,那双眼睛湿漉漉的,格外惹人怜爱。

对面的男人也起了心思,竟然主动脱起了她的衣服,岑西西脑袋晕晕的,没拒绝。

就在这时,大门被猛的踹开。

两个人闯了进来。

陆覃看见傅温都快趴到男人上面了,手还在不停的脱衣服,瞬间红了眼。

大步上前把人拽了回来,目光凛凛的,吐出一个字,“滚”。

江淮北比陆覃还粗鲁,尤其在他看见那个男人的手摸上岑西西的时候,上去就是跺,接着就是拳头。

江淮北的脸色阴森森,眸子凉薄的堪比寒冬,仿佛只要晚一秒,就会忍不住把面前的人骨头踩碎,脖颈勒死。

只剩下夏光面前的那个男人。

江淮北把西服外套脱下去盖在岑西西身上,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

他脸色很黑,手臂上粗的青筋暴起,眼神冷的能杀人。

陆覃看见对面的人,挑了下眉,抱起怀里的人,也是直接走。

夏光没搭理他,她也醉的不轻,甚至都有点看不清。

只看见两个人闯了进去,然后抱着人走了。

她的思维慢了一拍,等人都走了,她才思考到重点,“你们不能带她们走,她们……”

“欸,她们什么来着?”

夏光用手捶脑袋,头疼的厉害,快炸开了。

旁边的人依旧站在那里。

夏光朦胧间看见眼前还站了一个人,喃喃道:“你为什么不走?”

夏光只觉得这个人很冷漠,一句话也不说,她心烦,又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她差不多喝了两杯,然后酒瓶空了,她气恼,“这么少?”

她说完就想起了什么,指着他,说:“你还没有伺候我。”

对面的人说:“您想白嫖吗?”

夏光眨了眨眼,声音沙哑,指着他,“扶-我-起-来,我这个人……从来不白嫖,我带你去开房啊。”

那人伸出骨节感分明的手,稳稳扶住了她。

夏光直白的说:“怎么……怎么……这么像……一个……人。”

她醉了。

应着她的酒话,刷了房卡,两人进去了。

他帮她脱鞋,将人放在床上。

床上的人唔侬道:“你是不是不行啊!”

她笑着,眼睛一闪一闪,手勾着他的领带,“穿的这么规矩,所以才不行?”

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她身子下滑,喉结处传来水汽,男人的身体一僵。

夏光眯着眼睛,张口咬了上去,喉结处一疼一疼,酥麻感刺激他的神经。

他咬牙,任由她咬下去。

她的手下滑,摸他的腹肌,整个人趴了下去,头低垂着,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清醒。

男人瞬间被刺激到了,她抓住他的小腿,握住,上下抚摸。

她傻笑,拿手指戳了一下,问,“这是什么?还挺软的,而且还很……”

他吻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嘴唇,她的眼睛被一双手覆盖住,眼睛看不见了,夏光一点也不害怕,反正她本来也看不清。

她张嘴咬他的下唇,然后松嘴,“好软啊。”

那人静静站着,她睡着了,他冰冷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

他将被子给她盖好,脱掉衣服,躺了进去,抱住她,鼻尖用力吸取她的气味,淡淡的清香,让他魂牵梦绕了将近一个月。

身下人呢喃着,“聿……聿时。”

他将人抱的更紧了,想把她融进血肉,刻进骨骼。

他轻声说:“我在。”

今晚的月亮很圆,他拥抱着月亮,月亮酣甜入梦,不知有人又偷偷爱了她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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