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全微笑着说:“要不,你自己去看看。”

林沙毕一边后退,一边嘟囔着说:“对,对,我去看看,现在就去看望会长。”

林沙毕一路后退着出了商会大厅,转过照壁,不见了踪影。

阿全和姚会长相视一笑,阿全正色说道:“会长交待给我们收购粮食的事,得抓紧了,现在各处都在囤积粮食,粮价不断上涨,再不能耽搁了。”

姚会长点头说:“我已经在附近村庄都派出了人手,想来不出十日,韩会长订下的数目就能完成。”

阿全对姚会长办事的沉稳、利落还是非常认可的,他感慨道:“秋相兄的精明我自愧不如啊!”

姚会长脸色微红,他知道阿全并无他意,但也难免自惭形秽。

这天中午,智善背着竹篓来到寓所,轻轻地推开了俞成龙房间的门。智善的眼里闪着金子般的光泽,她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出胸膛。

静虚离开时的孤独无助,以及对静虚的难舍之情始终让她彻夜难眠,当静虚再次回到拢翠庵时,智善感觉压在自己心头的石头彻底滚落,她瞬间感觉到庵里庵外,一片阳光明媚。

静虚离开的夜晚,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智善的脸上,她却无法入眠。她的思绪被无尽的孤独和无助所困扰,回忆起师父在庵里的日子,她的心中充满了对静虚的思念和牵挂。她知道静虚已经离开了,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但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智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她的眼睛凝视着屋顶,仿佛能看到静虚的身影。每每想起师父的笑容、师父的谆谆教导,都让她感到一阵阵地心痛。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智善的脸上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她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她的心情依然沉重。她知道自己必须面对现实,必须接受静虚已经离开的事实。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当智善走出房间,来到禅堂时,她却惊喜地发现静虚正站在禅堂前。静虚的脸上带着微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关爱。智善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师父,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以为自己尚在梦中。

智善扑向静虚,紧紧地抱住她。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她的声音在喉咙里哽咽。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泪水不停地流淌。静虚轻轻地拍着智善的背部,安慰着她说:“昨晚回来,看都睡了 ,就没去打扰你们”。

过了一会儿,智善才渐渐平静下来。她抬起头,看着静虚的眼睛,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感受。她告诉静虚,她是多么想念她,多么需要她。静虚也感受到了智善的真挚情感,她告诉智善,她也一直在惦记着她们,这次回来庵里,再也不会离开了……

智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俞成龙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愫,也许是因为他的成熟和果敢,也许是因为他的体贴与善良。她只知道,每次看到他,她的心就会变得柔软,她的脸就会变得滚烫。

俞成龙歪在床上,微闭双眼,正在歇午觉。听到开门声,俞成龙睁开眼,见智善进来,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坐起身。

他对智善也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不知是因为她的美丽和纯真,还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关心和体贴。只要他见到智善,他的心就会变得平静,他的身体就会变得舒适。

智善走到俞成龙的床边,轻轻地解开了绑在他胳膊上的绸布。她看到他的伤疤还在渗血,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了一样疼。她用棉花轻轻地擦拭着他的伤口,然后涂上了药末。她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俞成龙感觉到智善的手指在他的皮肤上滑动,他的身体就像被闪电击中。他看见智善的眼神很温柔很专注,仿佛在看着一件心爱的东西。俞成龙怦然心动,他想去抓过智善的手放在胸口,伸出的手却又缩了回来。

智善换完了药,用绷带重新包扎好了俞成龙的伤口。她抬起头,看到了俞成龙灼热的眼神。她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她低下了头,收拾好了布包放进竹篓里。

“谢谢你,智善。”俞成龙轻声说道。

“不客气,俞大哥。你好好休息吧。”智善说道。

“静虚师太还好吧。”俞成龙说道。

“还好,和以前一样。”智善眼里闪着由衷的喜悦说道。

“那就好,我们离开这两天,你害怕吗?”俞成龙说道。

智善听了俞成龙的话,心里很感动。她抬起头,看着俞成龙的眼睛。她发现他的眼睛里有一种深深的情感,让她无法抗拒。

“俞大哥,你……”智善说道。

“智善,你……”俞成龙说道。

他们同时说出了对方的名字,然后又同时停住了。他们的眼神交汇在一起,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法言说的信息。他们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仿佛要冲破一切束缚。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智善和俞成龙都吓了一跳,他们迅速分开了目光,各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秦子常的右臂吊在胸前,开门走进来,他见智善立在俞成龙的床前,感觉二人似有异样的气氛,惊诧地问:“智善,你什么时候来的?”

智善指着秦子常吊着的胳膊问:“子常,你,你怎么了?”

秦子常笑了笑说:“肩膀脱臼,没事。”

俞成龙略有尴尬地站起身说:“本来我这枪伤也要好了,这次出去,用了力,结了痂又崩开,也不碍事。”

智善红着脸说:“你们都没事就好。”

秦子常说:“我们还盘算这几天去庵里看师太和你呢,你倒来的快。”

智善的脸更红了,一时无语,秦子常问智善:“你吃过午饭了吗?”

智善红着脸说:“在庵里吃了饭过来的。”

俞成龙对秦子常说:“子常,下午我们去看看韩会长吧。”

秦子常说:“我也是这样想的,这几天不知韩会长怎么样了。”

智善把竹篓背到肩上说:“我先回庵里了,你们有空来庵里。”

俞成龙和秦子常也不挽留,智善从秦子常身边走过时,秦子常看见智善仍然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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