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高杰对几人怒目相视,“余队,你什么意思?耍着我玩吗?”
刚刚在审讯时让他离开,转头又将他武力抓回来,哪还有这样的道理?
余乐风对他淡然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任何问题,而是和耿直窃窃私语地交谈了几句,随后跟朝瑶使了个眼色,三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审讯室在田高杰对面落座。
耿直熟练地将审讯所需的设备准备好,他们二人分工明确,余乐风负责问话,耿直负责记录他和嫌疑人田高杰所说的话,将其全部整理成文字。
与此同时,审讯室的摄像头和录音笔也在同时启动,以确保审讯过程的公正和透明。
田高杰并不知道审讯室内的摄像头和录音笔已经启动,他愤怒地瞪着余乐风,怒不可遏地低吼着:“你们又想耍什么花样?”
余乐风轻笑一声,语气平和地说道:“田高杰,你没有听到刚刚我们逮捕你时说的话吗?我们有人证明你故意制造意外,造成七人死亡的事实。”
“放屁,那时候我根本不在现场。退一万步讲,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要害他们,你们警察都查的些什么?怎么还胡乱冤枉人呢!”田高杰越说越忿忿不平,是那种被冤枉后的恼羞成怒。
余乐风端的是一副胸有成竹之态,“目前我们已经掌握你犯案的证据,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越晚交代后果越是不堪设想,你是成年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
田高杰听得那叫一个莫名其妙,“你们说有证人,那证人是谁?我可以跟他当面对峙。”
余乐风笑着摇头,“你觉得我们能让你和证人见面吗?”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这就是诬陷,我不服。”
他目光坚定,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慌乱,仿佛一切真的跟他毫无关系。
余乐风微微皱眉,余光看了眼后方的朝瑶,她双手抱胸,淡定自若地勾着嘴角,仿若置身事外,又如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下一秒,听到耳机中传来淡淡的声音,“告诉他证人的身份。”
余乐风微微一愣,心里挣扎了片刻,然后强装镇定地说:“告诉你也无妨,那位证人就是你的父亲,田正德。”
“不可能!我爹怎么会污蔑我蓄意谋杀。”他眼中不见慌乱,全是不敢置信地咆哮。
就在刚刚余乐风说话前,他已经将自己所有的仇人都想了一遍,但唯独想不到会是这个答案,而他打死也不相信陷害他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爹。
田高杰虽然表面平静,但心底早已方寸大乱,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冷笑道:“你们想诈我,我不会上当的,我父亲绝对不会这么对我。”
余乐风的手指在桌面上随意地敲打着,他一脸冷漠地凝视他,“如果你硬要这么认为,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过你父亲已经将你行凶的证据交给我们,由不得你不承认。”
换言之,我们就是礼貌性告诉你一声,让你做个明白鬼,但抓你是必然的。
“对了,我还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自己认罪,到判刑时还可能得到减刑的机会。”
“我不信!”田高杰顿时拍案而起,他的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
“坐下!”耿直厉声呵斥,但对方对此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地撒泼耍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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