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高杰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报告,从中拿出仔细看了起来,神色激动地大吼大叫:“你们从哪里得来的?”

余乐风皱眉,“当然是死者身上。”

“死者……身上?”田高杰瞳孔猛缩,似乎直到此时才察觉不对劲。

许久后,他田高杰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冷冷的说道:“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对于他的说辞,余乐风那是根本就不相信,“给假口供是要被拘留的。”

田高杰低头沉默不语。

他疾言厉色地质问:“你说那天晚上你自己在家里睡觉,但我们找到你在死者身上留下的DNA,有理由怀疑你当晚见过他们,并且跟他们都有过接触。”

“不可能!”田高杰极力否认,“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要跟他们接触?”

余乐风冷笑:“那你身上的DNA又是怎么来的?你又怎么解释?”

只要抓住这个问题不放,就能以此为突破口打开僵局。

田高杰语重心长地跟他们说:“你不用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一切都是巧合,都是意外。”

“是不是巧合我不管,我只要一个解释。”

“……”田高杰语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分钟后他长长的叹息道:“我来过工地。”

余乐风眼睛亮晶晶地,嘴角勾起胜利的笑容,“你去工地做什么?”

“我不是找他们的,我是找塔吊工的。”

他的回答让人疑惑,“你找他做什么?你认识他?”

田高杰点点头,“我们约着去赌博。”

余乐风愣愣地盯着他询问:“你们赌博?”

田高杰无所谓地说:“怎么了?我都是在澳门赌,那里是合法的。”

“说清楚那天晚上你们具体做了什么?”

在田高杰的交代下,原来他当天下午就去找塔吊工了,但因为他还没有下来,就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在知道塔吊工要去澳门的时候,他也想一起去,但被事情拖住了,这才没有走成,最后反而喝得晕晕乎乎地回家睡大觉去了。

“不对,你说你和塔吊工聊了多长时间?”

“两个多小时。”

“不可能,我们有人证和物证,证明塔吊工和工地的负责人去喝酒了,你怎么可能跟他聊那么长时间?”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去等了一会儿他就出来了。”

余乐风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徘徊,“你们说什么要说这么久?”

田高杰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说:“我们在讨论事情。”

“你跟他有什么事情需要讨论这么久?”

“我……”他眼珠子左右乱转,似乎在想如何才能骗过去。

“别再想给假口供,我们警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一句话直接断了田高杰的所有遐想,对上余乐风似笑非笑而又严厉的目光,他只能乖乖地老实交代,“我跟他分钱。”

余乐风皱眉,“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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