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张从玉即将被行刑的那一刻,他突然开口了。他详细地讲述了四个女人上吊的经过,企图以交代罪行的方式获得宽恕。但县令可没那么容易上当,他冷冷地看着张从玉,手中的令牌一挥,斩刑依旧执行。张从玉带着悔恨和不甘离开了人世。

这两起案件虽然看似毫无关联,但背后却隐藏着同一个凶手——张从玉。而这一切的起始,还要从公元1748年的那个清晨说起。

水夫刘四骏每天如常地挑着清水进入雇主赵宗圣的家中。他习惯性地大喊了两声,但屋内却没有任何回应。他以为赵家的人还在睡梦中,便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开始他的工作。当他将清水倒入水缸后,准备离开时,却无意中从窗户看到了一幕令他惊恐万分的场景——四个女人已经吊死在屋内。

这个发现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乐亭县引起了轩然大波。县令迅速介入调查,而张从玉的名字也逐渐浮出了水面。随着调查的深入,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案子逐渐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错综复杂的谜团。而张从玉,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却成为了这个谜团的关键所在。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刘四骏像往常一样挑着清冽的井水走进赵宗圣家的院落。他习惯性地大喊了几声,却未得到任何回应。心中疑惑,他放下水桶,轻轻推开那扇略显破旧的木门。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呆立当场——四个女人,一动不动,身体冰凉,似乎已离世多时。

刘四骏吓得脸色苍白,连忙召集周围的邻居前来帮忙。他们撞开房门,只见屋内一片狼藉,水桶翻倒在地,满是杂乱的脚印和手印。而四个女人,张王氏、杨王氏、赵杨氏和银姑,各自以诡异的姿态上吊着。张王氏和银姑的绳索拴在椅子背上,赵杨氏则在窗户上方,身上还盖着被子,而杨王氏则悬挂在高高的房顶,脚下还有一张被踢翻的桌子。

更令人费解的是,这四个女人全都穿着新衣服,有的甚至还画着精致的妆容。她们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伤痕,看上去更像是集体自杀,而非他杀。这一发现让整个案件变得扑朔迷离,邻居们议论纷纷,而赵宗圣更是愤怒地指责刘四骏是凶手,并立即将此事报给了当地衙门。

县令赶到现场时,也被这诡异的景象所震惊。他仔细勘察了现场,发现尽管尸体有所移动,但上吊的绳索却依旧原封不动。这起案件看似简单,却处处透露着不寻常。县令陷入了沉思,决定要彻查此案。

然而,这桩案件却像是一个无解的谜团,三年过去了仍然没有任何进展。就在人们即将放弃的时候,县令却从知府那里借来了一群聪明机敏的助手。他们经过仔细的调查和分析,终于找到了案件的突破口。原来,这一切都是凶手精心策划的一场戏。他利用人们的心理,制造了一个看似完美的自杀现场,以此来掩盖自己的罪行。

最终,凶手被绳之以法,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这场离奇的悬案也终于得以水落石出。人们纷纷感叹县令的聪明才智和坚持不懈的精神,同时也为这起案件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在乐亭县的衙门里,三年前轰动一时的案件已经渐渐被人遗忘。然而,就在这个宁静的午后,县令又接到了一桩新案件。据说,被害人的侄子坚称自己的姑姑杀害了她的丈夫,可是当县令亲自赶到现场勘查时,却未能找到任何与谋杀有关的证据。无奈之下,县令只能暂且以自然死亡来结案。

这自然死亡的结论让被害人的侄子火冒三丈,他坚决不相信姑姑会无缘无故地死去。于是,他再次来到衙门,声嘶力竭地喊冤。县令见状,决定再次仔细检查尸体。这一次,他果然发现了不寻常之处——被害人的耳朵里有明显的水痕。这绝对不是自然死亡能留下的痕迹!

县令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这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他立即提审了县令的妻子,试图从她那里找到线索。然而,县令的妻子却一开始便拒绝承认任何罪行。县令无奈,只好动用重刑。在酷刑的逼迫下,她终于说出了真相——原来,这一切都是奸夫张从玉的设计!

张从玉这个名字一出现,县令便立刻联想到了三年前那桩悬而未决的四个女人上吊案。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难道这两起案件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张从玉在县令的逼问下,对新账倒是爽快承认,但对于四个女人上吊的案子却坚决不认账。县令冷笑一声,他知道张从玉这是在试图逃避罪责。于是,他直接将“通奸杀夫”的案件上报给了知府。不久后,知府便下达了“斩首”的命令。

在行刑前的一刻,张从玉似乎终于意识到了生命的可贵。他决定在临死之前坦白一切罪行,以求获得县令的宽恕。然而,县令却不为所动,他坚持要执行“斩刑”。最终,张从玉带着悔恨和不甘离开了人世。而他的坦白也为那四个女人上吊的案子画上了句号——原来,这一切都是张从玉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而精心策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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