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万幸呢?万幸是什么含义?”许大茂继续追问。

不得不说,他作为捧哏的角色,做得相当不错。

有他的助力,陈言才能从容不迫地阐述下去:

“所谓万幸,指的是贾张氏虽然是一位疯婆子,但她与棒梗一样,同样属于‘牲畜’类别的生物。”

“在投胎时,两头‘牲畜’有幸混入了人群,恰巧成为孙子与奶奶的关系,这难道不是万幸吗?”

陈言的话语刚落,

许大茂便大笑着捂住肚子。

“哈哈哈,说得太好了,说得太好了...两头‘牲畜’,哈哈哈”

他的笑声让原本在暗处窃喜的人们也不再掩饰,纷纷露出了笑容。

对于贾家这一大家族的成员,大家在这片社区已经共同生活了数年,彼此间都了解得非常透彻。

秦淮茹算是相对较好的一个,而贾家的三世——贾张氏、贾东旭以及棒梗,无疑都是彻头彻尾的“禽兽”。

尽管平时表面维持着和谐的气氛,但大家心中对他们的看法并无二致。

陈言的坦诚直率,让他在大院里赢得了好名声,不畏贾家的权势,敢于直接表达不满。大院中的住户,因他的性格而对其留下了深刻印象,好感度飙升。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能接受陈言这种毫不掩饰的直言,其中不乏持有不同意见者。易中海便是其中之一,他对于大院和谐稳定起到了关键作用,这几乎可说是他个人的功劳。多年来,他利用自身作为大爷爷的身份与权威,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方针处理各类事务,尽量避免冲突的发生,确保大院内和睦相处成为常态。

这种方法看似温和,却让许多人心怀不满而又无可奈何,他们表面上顺应易中海,内心却对此抱有异议。此时此刻,大家心中不免好奇,面对易中海的调和之术,陈言将如何应对。

正如大家的预料,易中海首先站出来发声:“陈言啊,我们同住在一个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言语如此尖酸呢?”

他选择使用“大过年的”、“来都来了”、“还是个孩子”等常用和稀泥的表达方式,加上一句“低头不见抬头见”,试图缓和气氛。然而,易中海并未料到陈言并非他想象中那么好相与。

听到易中海的话,陈言只是点头表示认同,但紧接着,他指了指地上的贾张氏,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人怎么会躺在人家门口?我只听说狗才会这么做。”

接着,他继续道:“既然如此,那我可没有把贾张氏当作邻居,又谈何低头不见抬头见呢?你们呢?”陈言的话语并未停歇,在场的人们听到这里,开始互相交换眼神,随后爆发出一阵笑声:“没有!”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尽管外界普遍认为二大爷刘海中才是权力的象征,但事实上,易中海同样渴望着权力与控制,只不过他选择了更为低调的方式来实现这一目标。

由于刘海中和阎埠贵等人的存在,并未构成对他大爷爷地位的实质威胁,易中海平时总是以和善的形象示人,从未与他人争执或争夺资源。他深谙“上善若水,上争不争”的智慧,正是这种不争的态度,使得他的位置在过去几年里保持着稳固的地位。

“陈言,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挑起群众的对立情绪,制造大院内的矛盾?”易中海紧紧盯着陈言,语气中充满了警觉。

陈言摇了摇头,认真解释道:“大爷爷,我并没有这样的意图,只是因为贾张氏的行为太过分。如果不是她来找我麻烦,我怎会这样回应呢?”

易中海的眼神变得复杂,最终决定采取行动,从解决贾张氏的问题入手……

他来到贾张氏身旁,语气严肃地说道:"贾张氏,赶快起身,你的举动太过分了,再这么下去,岂不让人瞧不起?"

贾张氏冷笑回应道:"姓易的,若不是我的孩子需要动手术,你还能拿我怎么样?换做是你孙子手指要断,我看你早就发狂了吧!"

尽管贾张氏身体状态不佳,但她对人性的洞察力却依旧敏锐。易中海,对她来说不过是戏弄的对象罢了。

试图 贾张氏的企图,最终以失败告终。这一次,他不仅在陈言那里碰壁,还在这次事件中遭受了贾张氏的公开羞辱,感觉面子扫地。

然而,正当局面似乎即将失控之际,一阵熟悉的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众人抬头望去,只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后院缓缓步入中院。

"贾家的丫头,快起来,否则老身我就动手了!"

聋老太太举起拐杖,准备向贾张氏挥去。在这个院子里,除了聋老太太,没有人能被称为贾张氏的"丫头"。她是院子里最年长的长辈,比易中海、刘海中和贾张氏都要年长一代。加之她是五保户,深受尊敬,院子里的人对她的话无不敬从。

然而,贾张氏今天似乎已经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在陈言家门口闹个不停。她并不担心时间的问题,有的是耐心等待。

"聋老太太,我可以站起来,但是你得让陈言给我一百块钱!"

贾张氏毫不客气地提出要求。在平时,这个数目或许只需要几十块就能达成。但现在,她的养老金被盗,她必须要求更多。

从棒梗手术费用中节省下来的二十余块,显然不足以解决她的养老问题。听到贾张氏的诉求,院子里顿时议论纷纷。

在那个年代,轧钢厂的正式工每月工资只有三四十块,而学徒甚至只有十来块。贾张氏的狮子大开口,相当于一个月薪近四百元的正式工,这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太过分了,贾家丫头!"

聋老太太挥动拐杖,显得有些不悦。聋老太太的不满,也让傻柱感到了不快。尽管他曾偏向于贾家,但那是因为秦淮茹,而不是贾张氏。他对贾张氏始终没有好感,甚至有些厌恶。

"贾张氏,你别仗势欺人,聋老太太都已经表态了,你还不肯让步?"

面对贾张氏的闭目不语,装作听不见,大家也只能无奈地摇头。他们仿佛是在说:你这泼妇,不怕天不怕地,连老人都敢欺负!

然而,事实胜于雄辩。既然贾张氏躺在陈言家门口,就没有人能轻易干涉。她虽年事已高,但只要不违法乱纪,报警也没有意义。如果有人上前强行将她拖走,考虑到她的年纪,恐怕也不会得到太多支持。

这就是人性的复杂,当一个人失去底线,便能为所欲为。贾张氏就这样在陈言家门口躺着,没有人能真正制止她,这场闹剧似乎还要继续下去。

如果哪里被划伤了,碰伤了,或者关节错位了,那么她肯定会找上你,向你索赔。

想象一下,如果她对陈言这样的人狮子开口要一百两,那对于其他人来说,赔偿金额可能就无从确定了。

因此,没人敢接近她。陈言只是冷漠地盯着她,心中暗自咒骂:“这老狗,真是可恶。”

不过,陈言自有办法应对。

自从他踏入炼精化气的阶段后,就暂时搁置了符篆技艺的学习。

而现在,他已经能够绘制出一些高级符篆,例如——雷符。

但是,陈言有些担心。

今天天气晴朗,如果使用雷符,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啪嗒。”

“啪嗒……”

事实证明,天公并不总是公正的。

正当陈言在思考如何处理时,天空突然飘起了细雨。一切都变得恰到好处,仿佛天公也在为他助力。

这样一来,一切条件都具备了。陈言甚至相信,连老天都在关注贾张氏的行为,并且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给她点教训。既然如此,还说什么?

他决定行动。

陈言啪的一声回到屋里,开始绘制雷符。围观的人见雨势已起,也都纷纷回到屋檐下避雨。

有人看了一会,便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他们觉得没什么好看的。

贾张氏躺倒就在那里吧,总归会有起身的时候。

但也有人,没事干就蹲在屋檐下看着,比如许大茂、阎解成、阎解旷、傻柱等人。

此时,这几个人倒是安静了许多。即使是平时水火不容的傻柱和许大茂,也没有吵闹。

因为贾张氏的 行为,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极限。当众人因雨纷纷避让时,

贾张氏却罕见地没有起身,依然躺在陈言的门口,但她并不是安静地躺着,而是在雨水的伴随下,发出阵阵悲嚎,就像在哭泣的坟墓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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