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让人感到寒颤,人们心想:要是被这种疯婆子纠缠,哪怕要的钱不多,也会给钱让她走开。
这样的哭泣声,令人心神不安。
屋檐下。
阎解旷看着雨中的贾张氏,对着身旁的大哥阎解成戳了戳:“哥,你看那个缺德的老太婆,难道不怕遭雷劈吗?”
阎解成摇了摇头:“如果真有天打雷劈这样的报应,贾张氏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如此无理取闹,岂不是没挨过一次雷劈?真是可怜陈言,被人这般闹腾,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都不会安宁。”
在一个古老的庭院中,尽管铺着石板路,泥泞却仍旧沾染到了贾张氏的衣物上。她今天坚决要与陈言彻底决裂,誓要得到一百块的赔偿。
她瘫坐在地上,偶尔翻动身体,就像一头在猪圈里滚来滚去的老母猪。但与老母猪不同,贾张氏的叫声更显烦人,她持续地嘶吼:
"除非你付棒梗的医疗费用,否则我就一直赖在这里!"
"今天不给,那就明天再来,明天不给,我就后天再来!你若不给我医疗费用,就别想安宁!"
"反正我这个老太婆,你又是一个工厂的工人,看谁能熬过去!"
"这太过分了,贾张氏真是厚颜 。"阎解旷忍不住摇头。
"如果是我的话,恐怕早就掏钱解决问题了...但这100块不是小数目,我们院子里没几家能负担得起。"阎解成叹息道,看向傻柱和许大茂。
"你们俩倒是有能力拿出这笔钱,为什么贾张氏不找你们?"阎解成反问道。
"阎解成,你在咒我吗?"傻柱愤怒地挥了挥手。
"这个死老太婆缠着我,我宁愿跳楼。"许大茂也表达了强烈的不满。
室内,陈言对贾张氏的吵闹置若罔闻。他的精神力远超常人,几乎可以做到听而不闻。雷符,作为符篆大全中较高级的符篆之一,仅在筑基百日后才能掌握使用。在施展雷符时,需要使用者的意念控制。
陈言在锁上房门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神识如同游龙,随着脑海中雷符的符篆线条游走。一遍、两遍、三遍...
陈言反复临摹,将雷符的纹路深深烙印在心中。在第三次六十遍的临摹后,他已经熟练地掌握了雷符的纹路。
他取出准备好的黄纸和丹砂,以龙飞凤舞的笔法描绘雷符的纹路,融入自己的意念。
两分钟后。
"完成了!"
陈言猛地一扬手,只见一道雷符清晰显现,上面隐约闪烁着微弱的雷光。雷符内蕴含着能量,也有等级之分。
高级的雷符,比如上清雷符、紫霄雷符...这些被认为是符篆中的传奇。一旦激发,便会引发恐怖的雷暴,展现出真正的天师手段。
不仅庭院,甚至整条胡同,乃至更大范围的区域,都可能在瞬间被摧毁。
在这过程中,自然也包括陈言本人。现在的他只是初步的炼精化气阶段, 虽略胜于常人,但仍然是凡体。对于这种级别的雷符,沾染就会化为灰烬。
因此,陈言绘制的这道雷符,只是一般的雷符。
即便是最平凡的,也能引来足够的闪电,将人电得外焦里嫩——这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并非事实,真正的电击对人体并无致命之效。
然而,即使电击不会致死,它带来的痛苦却是真实存在的。
当有人遭受了这样的电击,疼痛感无疑是极强的,足以让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折磨。想象一下,若是被电流冲击,男性的 部位也会遭受难以忍受的剧痛。
电击在影视作品中经常被用作酷刑,接受电击的人永远会呈现出痛苦的表情。而这份雷击,相较于电击来说,更为剧烈与恐怖。
尽管它无法立即夺走生命,却能在某种程度上保留一线生机。
现在,哼哼。
陈言的目光变得锐利无比。
敢在他门前胡闹的,必将承受应有的后果。
咯吱
就在贾张氏发出哀嚎的同时,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屋檐下的庞然大物们,看到陈言家的门开了,纷纷聚集过来。
在那个时代,能够买得起电视机的家庭凤毛麟角,收音机也极为稀缺。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窥视邻居之间的琐事与闹剧,才是他们的最大乐趣来源。
即便是在雨中,人们也没有丝毫犹豫,再次凑在一起,准备看一场好戏,围观贾张氏的表演。
这个不要脸、不要皮的老太太,每当听到开门声,内心就会涌起一丝期待。
她认为,这是陈言实在无法忍受了,决定用金钱解决问题。
于是,她立刻坐起身来,拍了拍身后的衣服,咧嘴一笑,露出了满口的大黄牙。
更糟糕的是,贾张氏刚刚在地上耍泼,浑身沾满了泥泞,脸上的皱纹间甚至还残留着泥土。
陈言勉强压制住内心的不适,右手紧握着那枚威力惊人的雷符。
很快,他就要让贾张氏见识到,雷电的威严。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做一番表演吧。
围观的人群,根本无暇注意到他的动作,即便是能注意到,也无法看清。
他们只听见陈言用极尽厌恶的语气,对着贾张氏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快点离开,否则你会遭受到雷击的惩罚。”
“小畜生,你竟然诅咒我被雷劈?看来你更应该担心自己的安危!你把我们家棒梗害得需要动手术住院,到现在还不肯赔偿,你自己是不是也怕被雷劈?”
面对贾张氏的无畏姿态,她反而咄咄逼人地指着陈言,仿佛自己无所畏惧。
“唉,当年老贾怎么会娶了这么一个泼妇呢?”
阎埠贵在一旁摇头叹息,显得有些无奈。
“这种行为确实不可取,但我认为陈言应该多一点宽容和退让,让步总是有好处的。” 二大爷刘海中,手里端着搪瓷茶杯,说话总带有一种怪异的味道。
这是因为他在梦寐以求成为大领导、当官的心境影响下,说话方式总是显得有些做作。
“如果换成是贾张氏来到我家门口,我想早就用扫帚把她赶走了。”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对刘海中的言论表示不屑。
虽然没学到太多,但在官场的规矩上,他倒算是领悟了一点皮毛。易中海静静地站在两人旁边,保持沉默。
如果情况真的无法解决,或许只能求助于社区,请求他们派来人员暂时将贾张氏带离现场。不然的话,这院子里恐怕会变得混乱不堪。
街道上已经有路人开始驻足观看,如果再这样闹下去,今年的社区先进评选,恐怕就与他们无缘了。
……
医院内。
秦淮茹和贾东旭站在手术室外,紧盯着正在执行手术的棒梗。医生正在将其右手感染的大拇指切除。这绝非小事一桩。
手指对于人体而言至关重要,尤其是大拇指,失去了它,日常生活中的许多事情都将变得极为不便,甚至可能无 常用力。
棒梗今后将不得不更多地依赖左手,努力适应成为左撇子的生活。秦淮茹依偎在墙上,泪水悄然滑落。
她不禁回想,如果自己的婆婆当初不是口无遮拦,是不是就不会招惹到陈言了?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全家仿佛陷入了霉运,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遇到各种倒霉的情况。如今,棒梗更是要承受失去一根手指的痛苦。秦淮茹忍不住哭泣,用手背擦拭着眼睛。
棒梗正处于手术室内,此刻的她无论如何哭泣,都无法改变任何事情。她心中突然涌起了不祥的预感。
看着面前满脸污垢、满口黄牙,却仍显得颇为得意的贾张氏。
陈言实在感到恶心,决定好好教训一番。这次,他一定要让贾张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于是,他故意清了清喉咙,吸引了院子里所有人的注意。
等大家的目光集中到他的身上后,他提高了音量:“贾张氏,我其实知道你为什么一直针对我。这件事,我原本不想提及,但因为你不断地纠缠,我不介意揭露你的秘密。”
陈言的话语一出口,贾张氏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愕不已。自己的秘密?
什么秘密?自己做了什么?她之所以在这里闹腾,只是为了从陈言那里获取钱财。除此之外,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她心里疑惑着。
然而,周围的围观者却有不同的看法。自古以来,人们丰富的想象力总能在八卦上发挥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在这种吸引眼球的重口味八卦上,人们总是能找到无限的话题。
时代的更迭,岁月流转,而人性的某些特质,始终如一。当陈言将秘密揭露之后,庭院中的众人从片刻的静默中回过神来,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试图弄清楚究竟是何等的秘密,使得大家一无所知。
起初,众人都猜测贾张氏之所以前来,是因为与陈言之间的纷争。然而,陈言口中提到的"烂事",却暗示着另有其因,引发了一连串的猜想。
一直以来,人们忽视了一个关键事实——贾张氏虽已年迈,却是一名单身女性。寡妇,这个身份在社会中总是带着一层特殊的意义。她的丈夫早逝,使她在人世间独自漂泊。因此,提及寡妇,人们自然而然地会联想到"操守"等道德议题。
难道,陈言所言的竟是关于贾张氏私生活的不雅之事?这个念头如同巨石落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让在场的人们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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