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瞬间明了,转念忆起太医令说过曾孙天赋异禀,想到庾昭月性子赤诚,温声叮嘱道:“好孩子,你也别太纵着他。”
庾昭月倏然忆起一事,他兴起时险些都撞进去。
皇太后见她俏脸涨红,立时误会了,又将景珣抓过来,殷殷叮嘱了一遍。
景珣面色如常,但耳尖染上了薄红。
等到了偏殿用膳,圣人稀奇的瞧了他几眼,眸光又扫向他身侧的庾昭月,见她小脸也红扑扑的。
他拂了拂美须,露出开怀的笑容。
皇嗣有望。
庾昭月闷头用膳,好不容易挨到晚膳结束,结果刚出太和殿不久,就被他牵住手。
此时夜幕沉沉,她挣了下没挣脱,便随着他去了,谁料他还不依不饶追问:“娇娇,曾祖母与你说了什么?”
庾昭月本来已经忘了这茬,被他这么一提醒,羞意再次窜入心间,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不许问。”
景珣心下了然,揽着她登上马车,主动岔开话题:“夫人,我们明日上午去太庙敬告先祖,下午去大明宫接见宗亲。”
闻言,庾昭月不免有些想家,身为储妃无需回门,若是想见家人,只能下旨召见。
“玄度,我想……”
“祖父许了我五日婚假,后日我们回临渊别苑小住两日,夫人觉得可好?”
庾昭月杏眸倏忽瞪大,眼珠子乌溜溜转了半圈,手指戳着他心口:“郎君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再次听到她脆甜的唤自己“郎君”,景珣心怦然一跳,握住她白嫩粉润的手指:“夫人这是在夸我?”
庾昭月睨了他一眼,飞快将手指抽回,默默挪远了些。
景珣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知晓昨夜折腾狠了,暗暗收敛气息。
她余光偷偷瞟过去,见他端正的坐着,便闭目倚在车壁上休憩。
马车轻轻晃悠,她脑袋不停的歪向一旁,景珣起身挪过去,将她枕在自己膝上,很快听到她平稳香甜的气息。
他手指轻柔得抚摸着她的乌发,在幽暗的光线中,静静凝望着她。
回到望舒殿,暮春和清夏端来热水和梳洗用具。
景珣挥手让她们俩退下,轻手轻脚替庾昭月除去鞋袜,换上寝衣,期间她迷迷糊糊动了两下。
他以为她要醒了,揉了揉她柔滑的小脸:“娇娇,今日吃了甜食,刷完牙再睡,好不好?”
庾昭月恍惚之间,还以为是新婚夜,脸颊亲昵的蹭了蹭他,闭着眼撒娇:“郎君,我累~”
她此刻又乖又娇,他心神一震激荡,强迫自己倒吸一口凉气,压下胸腔中奔腾的躁意。
而后大掌握住她下颌,拿起一旁的牙香筹探进去,仔细帮她擦洗牙齿。
“娇娇,嘴巴张开些……喝一口水,咕噜咕噜,好,慢慢吐出来……”
暮春和清夏守在门外,听到景珣这般温柔小意,飞快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惊喜。
殿下这样驰骋沙场的悍将,对自家女郎居然如此细心。
景珣帮她擦洗完牙齿,又拿起布巾帮她净面……最后轮到那双玲珑的玉足。
他细细擦拭着,擦到脚面那颗小红痣时,想到它昨夜在自己肩头乱踹,到底没忍住,俯身亲了一口。
“坏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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