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看着他,脸上写着“你看我信吗”
云与疏摊摊手,“真的没有,我就是无意之间,不小心的,少主应该是不介意的吧。”
他说着,又变回了在外人面前那种天真无邪的模样,然而,容渊惯于这样的伪装,所以并不吃他这一套。
刹那间,他抽出别在腰间的软剑,直指云与疏的咽喉,眼底染上狠色,“云与疏,如果不是你,那位太子现在不死也得脱层皮,我最讨厌那些破坏我计划的人。”
云与疏被剑指着也丝毫不慌,想用羽扇挡开容渊的软剑,却发现未曾挪动分毫,便也作罢,反正容渊杀不了他。
只是他的目光也骤然变了,天真之色荡然无存,冰冷至极,甚至带着嘲讽,“杀了他,少主想得轻巧,让他脱层皮不如对他挚爱之人下手,深爱之人的死去可远比那些加于己身的痛苦还要让人难受,何况,少主应该感谢我,若非我找到了那个女人,少主怕是会直接暴露在他们面前。”
“哼,”容渊冷笑,“若非你调换了毒药,又调换了对象,又怎会引得那位太子大动干戈,若是中毒的那位是太子,沧澜那边猜到是我,又能如何,他们现在没有杀掉我的本事了。”
偏偏中毒的人是莫梓荆,容渊想来便觉得气愤,他对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本就没放在眼中,偏偏云与疏就想玩这些曲线救国的招数。
云与疏不以为意,“你不觉得若是那位莫梓荆出事他会更难受吗,我就喜欢这样的,先让他们最在意的人饱受痛苦,这样,才痛快。”
“可你不该动李承煜,云与疏,我警告你,没有下次,否则,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你要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云与疏一声轻笑,像是不可置信,“我的少主,您不会真的动心了吧,别忘了你的目的,可不是这些情情爱爱,那枚指环您还没找到,何况,他真的能接受这样的你吗,带着阴谋的接近与利用,想来没人能接受吧,您现在还在欺骗着他。”
云与疏的话就像一根根针,慢慢地往容渊心中扎,可是他没有办法反驳,没有人能接受欺骗,就像是李承煜那样温柔的人也不能的吧。
云与疏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趁着他出神的空隙,移开了那把悬在他咽喉处的软剑,继续道:“那枚指环应该在大公子手中,您应该想办法拿到,那对我们很重要,江祈年愿意帮助大公子,我们增添了一股力量,还有北渊的君王,而且,我最近发现了一件有趣极了的事情。”
云与疏:“指环是母亲给兄长的,那便是兄长的东西。”
云与疏轻笑,“可是他已经丧失了继承权。”
是的,凡是与各国皇室中人结亲或是皇室继承人,都将失去继承巫月族族长之位的资格。
容渊:“可你忘了,那枚指环是一个单独的权利,若是兄长有那个想法,指环在我手中还是他手中都是一样的,难道说,你想要那枚指环?”
云与疏立即摇头,他可不愿意,那真的是太悲惨了,他不想失去自由。
他只是想报复罢了。
“还有一个问题,为何要救莫梓荆?”
云与疏略作惊讶,“谁说我救他了,我在草药中加入了一样东西,谁也察觉不到,那样东西可有大作用,以后说不定真的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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