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竹钦不免吐槽:“鸣鸣,全场就你最忙,左眼右眼左手右手和一张嘴,没一个是多余长的。”
幸之星补刀:“就瞎忙,忙半天不知道在干什么。”
“西卦,你怎么不吃?”白枫鲤眸色清明地看向未曾落座,心虚地站在墙根搓手的池西卦,歪歪头,“身子不舒服吗?”
“啊?我啊?我不饿不饿!不要叫我吃!”
池西卦像是做了什么鬼鬼祟祟的事被发现了,反应异常剧烈地连连摆手。
白枫鲤怀疑地看他,“你看起来怎么那么心虚?”
“心虚?我吗?我心虚吗?我看起来有很心虚吗?”池西卦干笑,额头都布出了密汗。
卫凤鸣和乌姀齐齐点头。
他看起来真的很心虚。
池西卦:“……”他就说他不会撒谎吧!
“大家,你们吃着有没有一种……”池西卦小心翼翼问,“有没有要死掉的感觉啊?”
突然不约而同停止咀嚼的几人:“……”
什么感觉?
你说什么感觉?
卫凤鸣问出了大家的疑惑:“为什么会有要死掉的感觉?”
池西卦傻傻又不加掩饰道:“因为我下了药啊。”
乌姀:“……你还真是非常诚实的一个小男孩啊。”
她把咬了一半的蝴蝶酥端端正正放回桌上,叹了口气,“四舅,我对不住你。”
“你那顶多算个二舅,”幸之星也把掰了一小半的蝴蝶酥放到她的四舅旁边,他嫌甜只吃了一小口,“现在算五舅。”
乌姀:“……”他好幽默。
卫凤鸣一口馄饨刚放入在口中,吐也吐不得,只能囫囵吞下,沁出的水雾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烫的:
“我爹常跟我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没想到他英俊帅气潇洒儿子我,最后死在了吃上。”
夜不冕犹豫了会,还是把剩下的包子一口气全吞了,进食速度也没放慢。
死都死了,不如多吃点。
“不是,”朝天娇呸呸呸吐掉嘴里的东西,对这些人的淡定感到不可置信:“你们没有一个人想再抢救一下吗?”
君皎月犹犹豫豫:“西卦师弟这么做,应该有他的道理……吧?”
“有道理也不至于毒死我们吧。”公竹钦托腮,“什么仇什么怨啊。”
池西卦感动不已,就算是这样,他们居然也没有用剑把他戳成漏水的筛子!
好朋友!
“是瑰芙峰主让我给你们下药的。”池西卦老实巴交道,又急急竖起双指发誓,“我也是无辜的!”
“瑰芙峰主?!”几人同时震惊出声。
“小芙峰主不会是觉得在精神和肉体上已经折磨不了我们,直接要把我们毒死了吧?”卫凤鸣捂住自己的脸蛋,“这毒能让我死得优美一点吗?”
门外渐渐传来战靴沉闷厚重的踢踏声,由近及远,由轻及重,一声声叩响像是踩在了人心上。
一人推门而入,朗声笑言:“没错,药是我让他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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