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嬴脑子里冒出一行“……”,他才想到释法鸾初来乍到,对现代的交通速度还没有基本的概念。但是正中他下怀,便没有提醒,反而道:“你挺着急啊。”
又一日过去,褚嬴仍说不舒服,犯懒,释法鸾便说不用他陪,只要借他棋子一用,自己过去就可以了。
褚嬴不肯借,释法鸾也不争执,自己走了,褚嬴终究不放心,还是跟了过去。
二人到了乌鹭山,正碰上茅父,争执两句,却听到山中另有乾坤,释法鸾当时便讶异道:“怎么,里面有危险?”
茅父心里有气,装起大爷来道:“你不是很厉害吗?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释法鸾一拄拐杖,哼道:“是你在前阻拦,贫道才停下,现在又说这样的话。不想说便不说。”说罢自要进去。
茅父见状仍是阻拦道:“唉哟,我说老人家,您还真敢进去啊,要命的事。”他一转头,见身边已经少了一个人,原来褚嬴趁着他们俩人拌嘴时候,已经进去了。他一发现便提醒道,“跟你一起来的人呢?”
释法鸾淡然道:“已经进去了。”说着也走了进去。
茅父气这两个捣乱的道:“我闺女还在里面,我都没进去,还多两个送死的。”
却说乌鹭山内,时光茅清竹桑国富被山童引路到一处院落,时光道:“以前怎么不知道这里还有住宅区呢。”
山童笑他大惊小怪,给二人端茶水,时光要喝时,茅清竹阻拦道:“这里的水不能喝。”
山童道:“只要心静如水,这水便大有裨益。”
茅清竹催促道:“我不修佛修道,做不到心静如水。快叫你们主人出来。”
山童便退下,不多时,萧综便一身锦衣而来,装作不知情,和他们攀谈几句,问他们来做什么。
茅清竹说了来意,萧综捋了捋自己的长发,沉吟片刻道:“我不救。”
茅清竹对时光道:“你看,我求也求了,他不答应,我没办法。”说罢就要走,时光拦住她,只听萧综在后面轻飘飘的道:“你这样也是求人吗?既没诚意也没态度。”
时光见有转圜,给茅清竹使了眼色,茅清竹这才问道:“你要什么诚意,什么态度?”
“多日不见了,你也不关心关心我好不好。你让我救人,也不问我救他难不难,会不会害到我,张口就要,一句不中听,扭头就走,这就是你的态度,你的诚意吗?”
茅清竹一时语塞,自觉理亏道:“可是你救的又不是我,我干嘛要对你低声下气。”
萧综对她容忍,将桌上的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道:“你陪我说说话,让我开心开心,我再考虑救不救他。”
茅清竹从小急躁惯了,哪里能容的了别人这么摆弄,虽然明知有求于人,也忍不住道:“你是存心刁难。”
萧综冷然道:“怕刁难你就走吧,这样的蠢人,死一千个,本王也不会觉得可惜。”
时光哑然,只觉得这个人毫无一丝人情,冷硬的可怕,可对茅清竹,又隐约流露出那么一丝温情,时光在一旁惊奇惊叹,真是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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