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衣物逐渐被解开,钟一健硕的身躯渐渐展现在眼前。殷鹞的目光如丝般柔滑,缓缓扫过钟一的肌肤,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和欣赏之情。他的手指时而轻触,时而摩挲,感受着钟一身体的温度和线条,似乎在用心去品味这具完美的躯体,“滋滋滋,原来清冷的外表下竟然是如此糜烂的光景,想必这点点的红斑一定是他爱你的痕迹了!”说此话的时候,竟然还有一丝丝失望和嘲讽。

殷鹞的动作始终保持着轻柔细腻,没有丝毫的急躁与粗鲁。他就像是一个艺术家,正在精心雕琢一件绝世珍品,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享受着这个独特而美妙的创作过程。钟一此时经受不住任何的刺激,身体的变化也在提示着他即将要到来的时刻,脑海中浮现出各种限量级画面,忍到极致就是一种无形的释放,忙用动情的语气说道“满是痕迹的身体奢靡享乐,欲望也会随之而来,轮到你了,想试试嘛!”

殷鹞的手突然停住了动作,仿佛被那句话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勾起了一段尘封的记忆。他微微一笑,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地说道:“哼,像狗一样摇尾乞怜,拼命乞求欢乐的模样,还真是令人着迷啊!要是能让他亲眼目睹你如此放荡淫秽、不知羞耻地卖弄风骚,去哀求性爱的样子,你觉得,他会不会变得更加癫狂痴迷呢?”

此时此刻,钟一只剩下最后一点点残存的理智。他一边急促地喘着气,一边艰难地回应道:“你对他的了解程度远胜于我,又何须来询问我呢?”他的声音颤抖而低沉,充满了无奈和绝望,还有一丝性感。

殷鹞满脸怒容,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胸口狰狞可怖的伤口便是拜他所赐,差一点就让我命丧黄泉,与世长辞!你觉得,如果我将你的心脏生生挖出,血淋淋地送到他面前,他那张犹如扑克牌般冷漠无情的脸,是否会有哪怕一丝丝、一毫毫的动容呢?”

新一轮药力发作的时间越来越近,钟一手腕处已被摩擦得一片姹紫嫣红,但他用性感诱惑的声音回应道:“只可惜事与愿违,在蔺子酥眼中,我无非只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以随意弃之的玩物罢了!”

正当殷鹞欲继续说下去时,突然瞥见手中的手机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他将手机举到钟一耳边,说道“听到了嘛!是不是事与愿违,怕是难说吧!”

殷鹞接听了电话,特意开了免提,一只手死死捂住钟一的嘴巴,说道“蔺少,比我想的时间要快呀,要是再晚一点,你的宝贝怕就要等不及了呢!”

蔺子酥坐在车里,虽然很愤怒,但却不能发作,只好冷冷的说道“说吧,想怎样,我奉陪到底!”

殷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哈哈,不错啊,你果然很听话,把我想要的东西都带来了。现在,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将东西放在那个指定的位置,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动你那可爱的小情人一根汗毛。”

然而,蔺子酥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坚定和决绝,他紧咬嘴唇,声音冰冷地回应道:“殷鹞,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吗?别白费心机了,今天我一定要带走他。否则,你应该清楚,以我的能力和手段,完全有办法让你再次体验死亡的滋味。不信的话,你大可一试!”

殷鹞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他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轻轻地在钟一健硕的身躯上游移着。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挑逗着钟一敏感的神经,而这种若有似无的抚摸更是让钟一无法自持。

终于,他来到了那个神秘的基地,本就是脆弱到不堪一击,此刻的钟一早已沉浸在殷鹞的轻抚之中,无法自拔。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喉咙里不时发出低沉的喘息声。而这些细微的声音却如同一股电流般穿透空气,径直传入了蔺子酥的耳中。蔺子酥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愤怒与嫉妒,宛如燃烧的火焰。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让你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让你悔恨终生!”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其中蕴含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叶雨辰一直密切关注着这边的情况,对于发生的一切心知肚明。不仅如此,他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现场传出的声音。见此情形,叶雨辰心生怜悯之情,连忙开口道:“子酥,不如我带领一队人从后方突袭进去吧!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啊!”

钟一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有些无力地对电话那边的蔺子酥说道:“蔺子酥,你这次真的把我给害惨了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埋怨和无奈,仿佛已经承受了巨大的隐忍和痛苦。

蔺子酥一脸不耐烦地对殷鹞说:“殷鹞啊殷鹞,你什么时候变得跟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婆婆妈妈的!少废话,我这就上去,咱们当面把事儿办了!”说完,他便迈步向前走去。

殷鹞倒也干脆利落,爽声回应道:“行,既然如此,那我就让手下带你上来吧。不过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样儿,我这儿可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任谁也插翅难逃!”言语之间透露出满满的自信与霸气。

殷鹞眼神冷漠地用望远镜看着楼底下男人,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他轻声对身边的手下下达命令:“把他带到那个特殊的地方去。”手下们领命后,迅速行动起来。

不一会儿,钟一被强行带入了一个完全由透明玻璃构建而成的房间里。这个房间的设计别具匠心,它的玻璃并非普通材质,而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隔音玻璃。这种玻璃具有单向传音功能,也就是说,被困在其中的人可以清晰地听到外界的声音,但外界的人只能目睹房内所发生的一切,却无法捕捉到丝毫声响。

进入房间后,殷鹞示意手下将钟一的双手紧紧反铐在其背后。然而,与此同时,他并没有进一步限制钟一的活动范围,仿佛是故意给对方留下一些自由和希望。这样的安排让钟一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疑惑,但更多的还是恐惧和不安,此时的钟一被药效折磨的四肢酸软,完全就如同一堆瘫软的任人宰割的鱼肉一般,歪歪斜斜的倒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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