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殷鹞的目光被一个身影吸引住了——只见蔺子酥手里掂着一大摞文件,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走进了房间。当蔺子酥出现在视野中的一刹那,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殷鹞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之色。那是一种带着几分邪气、几分张狂的神情,仿佛此刻的蔺子酥如同一剂兴奋剂一般。
殷鹞的双腿高高翘起,形成一个优雅而不羁的二郎腿姿势;右手则随意地拿起面前的酒杯,轻轻晃动着杯中的液体。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用一种既轻松又调侃的口吻说道:“哈哈,真是好久不见啊,蔺少!见你还真不容易呀!”这句话中的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对蔺子酥的熟悉和轻蔑,但同时也隐藏着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蔺子酥轻哼一声,说道“从来没有这么想一个人消失在这个地球上,碰巧你算一个!”
蔺子酥环顾一周,看到了玻璃房中的钟一,神情严肃,表面依然是云淡风轻,不慌不忙的坐在了殷鹞对面,将那一摞资料扔在了他的面前,说道“文件都准备好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说罢,就用眼神示意的一下钟一,似乎在质问殷鹞。
殷鹞并未急于伸手去取文件,而是先倒了一杯酒,缓缓地推至蔺子酥跟前,面无表情地开口道:“你可是头一个能把我逼入绝境之人,但很可惜,我绝不会再给你第二次这样的机会!这可是顶级的威士忌,慢慢享用吧!”
蔺子酥满脸鄙夷之色,用轻蔑的口吻回应道:“即便再好的美酒,如果搭配不当,也不过是一堆糟粕罢了,根本无法成为美味佳肴!”
殷鹞微微眯起双眼,冷笑一声,说道:“放心,我还没堕落到使用如此卑劣手段的地步,至少现在还不至于下毒害死你!”
蔺子酥嘴角轻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冷声道:“东西就在这里,快把人交还给我!”
殷鹞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与邪恶,轻声笑道:“既然你不肯领情,那只好请你尝尝被罚酒的滋味了!”
话音未落,蔺子酥迅速抽出别在腰间的匕首,动作敏捷如闪电般,锋利的刀刃紧紧抵住殷鹞的脖颈,冰冷的触感令周围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一般,他寒声命令道:“放人!”
殷鹞笑的异常狂放,说道“看来,他真的能扰乱你的心智呀!不过,说真的,他还真是人间不可多得的尤物,你看看他现在的模样,是不是异常的妖艳,让人欲罢不能呀!”
蔺子酥的眼神似乎快要把殷鹞撕碎了,说道“你对他做了什么?”刀锋已经将殷鹞的脖子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渗出,能够感受到殷鹞的喉结上下翻动,说道“蔺少,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他现在可是欲火焚身,倘若我让几个彪形大汉进入到玻璃房,我想,面对这样的人间绝色,没有多少人能够把持住吧?”
蔺子酥怒不可遏地吼道:“你竟然敢这么做,信不信我让你生不如死!”他的双眼充满了怒火和仇恨,仿佛要喷出火来。
殷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轻声回应道:“那就得看蔺少舍不舍得咯!”说罢,他轻轻抬起手,只见玻璃房门外瞬间出现了三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彪形大汉。他们赤身裸体,身上几乎没有穿任何衣物,目光中透露出淫秽不堪的念头,如饿狼般死死盯着玻璃房中孤立无援的钟一,甚至嘴角还流淌着令人作呕的口水。
与此同时,依照殷鹞的命令,玻璃房中央顶部的感应器开始启动,源源不断地喷洒出水雾,宛如一场倾盆大雨。细密的水珠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恰好打在钟一的身上,将他从迷茫中惊醒过来,一眼便看到对面的蔺子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惊喜和担忧,他能看见蔺子酥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他明白自己已经成为威胁蔺子酥的筹码,他最烦躁的就是被动的局面,偏偏此刻他成为了 这场游戏的筹码。
蔺子酥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被钟一所吸引,他望着眼前这个男人,眼中满是温柔与宠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轻声说道:“我来接你回家了,宝贝儿,乖乖等我哦!”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钟一当他看到蔺子酥嘴唇轻动时,便立刻明白了对方所说的话。这一刻,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眼眶渐渐湿润,蔺子酥宠溺的声音传入钟一耳朵中,如同敲击在他的心上,然而,熟悉的声音对于身体内那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似乎是一种催化剂,依旧如潮水般袭来,不断地折磨着他,让他几乎无法忍受,尤其是看到蔺子酥之后,身体的条件反射的作用下,钟一更加的仿佛失去理智,他歪歪斜斜的走到玻璃墙壁前,依靠在哪里,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蔺子酥,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均是那些与蔺子酥在一起的日日夜夜,说道“你快走,不用管我!”
蔺子酥看到钟一嘴角轻动,却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当下就明白了玻璃房的特殊性,好在他会唇语,读懂了钟一的意思,笑着说道“傻瓜,你是我爱的人,我不会不管你的,乖乖等我!”
钟一此时心中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眼睛不自觉的眨了好几下,蔺子酥的音容相貌更加的刺激着钟一,他眯着眼睛盯着蔺子酥的方向。
就在钟一沉浸在幻想之中,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短暂的身体慰藉时,突然间,只听得“呀”的一声响,房门被猛地推开了。紧接着,三个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的彪形大汉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们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猥琐笑容,让人看了不禁心生厌恶之情。
蔺子酥的双眸变得猩红无比,仿佛要滴出血来一般,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刀子,锋利的刀刃紧贴着殷鹞的脖颈,微微颤动着,似乎随时都可能割破那脆弱的皮肤。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信不信我杀了你?”
那道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其中蕴含着无尽的怒意与决然之意,令人闻之毛骨悚然、如坠冰窖。此时此刻,蔺子酥已然被怒火蒙蔽心智,脑海之中唯有一个执念——必须要让面前之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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