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叨扰了。”

虞慈巧笑温柔,低下头白嫩的脸颊泛起粉晕,小手迟疑着,把玉佩直接佩戴在细细的腰间。

虞凉龙看的眼皮直跳,心里复杂,半喜半悲。

胡蕴川就这样跟着虞老大父子回了月澜城,殊不知辽州将军府衙已经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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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夫夫吵架后,蓝若深等胡蕴川不回,直到深夜也未见人回来,这下可急了,除却照料保护两个孩子外的人手,把全部家兵、护卫、家丁都派了出去。

他自己连衣裳也没换,彻夜不眠的寻找,仍旧一无所获。

到了这种要命的关头,他再也不敏感,不小儿女性子,反而变的无比强大冷静。他全身心的相信自己的丈夫不是背信弃义的小人,绝不可能做出抛妻弃子的事情,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遭遇不测或者意外!

这个结论几乎令他疯魔,在彻夜搜寻无果后,他紧绷着的神经几乎一挑就断,听见有家兵说嘴心爱的丈夫。

“胡主子真真不省心,冒着大雨出去逛什么?害的将军不把咱们这些小兵当人!大晚上也不让睡觉,非得找那么个任性的软饭包子!”这小家兵也是获得不少赏赐的,还升了职,一时懒怠之言。

另一个相好的侍卫捂住他的嘴:“别胡咧咧!将军用兵如神,来了就把咱们当兄弟看!胡主子为人也宽厚正义,赏赐还丰厚,你困是因为昨个和他们组局打牌!”

还有个侍卫也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别说那些有的没的!”

蓝若深眼眶鲜红的看过去,指着刚刚说了胡蕴川坏话的头个侍卫:“把他的舌头割了,再打八十军棍!”

见山和宋灼泉抱拳:“是!”

那家兵如遭灭顶之灾,哭嚎着跪下,咚咚咚的磕头:“卑职只错了,将军饶……啊!!!”

直接用宝剑当场割了那满脸惊恐、甚至都没来得及说完一句求饶话的家兵的舌头。

鲜红的半只残舌,血淋淋地丢在地上,被打死的尸首也被拖走了。

蓝若深如同冰雪阎罗,森冷带煞,坐在高台上,抛下虎符:“都给本侯去找!全都都去!找不到不必回来了!”

“是!”刘贤高、喜济臣齐齐应和。

最后以搜捕倭寇逆贼余孽的名义,把身边最近的海岩郊兵营的一万八千余人常驻兵全都派出去,地毯式搜索。

总算找到了胡蕴川编的竹篮、竹虫、七零八落的水晶兰花,全都被雨水泡的有些许腐烂了;那兵营里有善养军犬军鹰的小兵,带着十几条黑啸犬、黄风犬到处搜寻,发现了植被上还未被雨水冲刷干净的血迹,刚好在山巅,还有灌木丛滚落坍塌的痕迹,衣服的碎片。

蓝若深几乎要掉泪,一边吩咐一边已经运轻功冲下去了:“快随我去下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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