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公子醒了,只是他……您进来。”虞慈似有难言之隐,周围看看,示意父亲进来。
虞凉龙进来后,见胡蕴川已经坐起来靠在软垫上,整个人呆滞僵硬,跟个纸糊的人似的。
“爹爹,他的身上的伤势基本控制住了,只是他头部伤口似是伤到脑内了,非常严重,他现在已经失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我的医术有限,咱们还是快启程回月澜城请大夫给他看看吧。”虞慈忧心忡忡。
“你叫什么?听口音北方人士?”
“不记得了。”
“因何事坠落山崖?”
“不知道。”
“谁在追杀你?”
“真……不知道,我也希望有个人能告诉我!我现在连我自己家在哪都不记得了,我是谁,我怎么跑到这个鬼地方,我一无所知!”
胡蕴川被问的情绪有些崩溃,抓着头发,眼眶血红,心脏跟漏风一样冰凉冰凉的。
他现在只知道,他忘记了非常重要的东西,这让他比身受重伤,比死亡还要痛苦难忍!
虞慈怜悯的安慰他:“会好起来的,不要心急,不要碰头。”
作为老江湖,虞凉龙并不信这套说辞,把东西还给了胡蕴川,还想再套套话,怎奈虞慈恳求他不要刺激胡蕴川,虞凉龙这才作罢。
只是,仍然不放心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让儿子芳心暗许。
于是清了清嗓子,指着那些东西:“现在这些东西放在你身边太不安全,会惹来仇家也不一定,不如我帮你保管?”
“说什么保管不保管!你们救了我的命,我无以回报,这些都送给你们了。”胡蕴川豪爽且无所谓的摆摆手。
最重要的都忘干净了,心脏漏风一样,这些身外之物也无所谓了。
“这块玉应该是个好东西,也算衬得起虞公子的身份,或是赏人或是留着戴,都可,别嫌弃。”
胡蕴川有气无力的,把那块就算是个傻子也看得出最值钱的玉佩塞给了虞慈,剩下金银票锞子扳指等物一股脑的塞给了虞凉龙。
他为啥这么“傻大方”,只因他一醒来就想起来他靴子跟儿里有个小内囊,里面有数千金票,仿佛是启动了什么诡异的自救装置,哪怕失忆也记得这玩意。
邪门儿,他这个脑子倒是还记得这些东西是金票,钻钱眼里了。
“只是,这些东西我也不知会不会引来什么人,我劝世伯早早处理干净,我伤好以后也会尽快离开,不牵连你们。”胡蕴川已经平复心绪,冷静的道。
虞凉龙这回才真正相信胡蕴川是好人了,把东西又还给了胡蕴川:“无需负担,我虞凉龙护个人不难,你可愿意随我们回月澜城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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