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告诉我,我到底能做些什么才能停止你对我恶作剧。”

我把书啪的一声合上,扭头对他说,“我要你告诉我,我失踪了多久。”

他瞬间被这个奇异的问题击中,也许他可以再装的好一点的,这样我就不会看出,在这个问题里我真正想问的答案。

他的紧绷和慌乱,以及随后的狡辩都给了我答案。

是的,我曾消失过在人群的视野里,失踪在这幢房子之中。

我不期望从他那能得到更具体的答案,毕竟就算是赌徒在面临性命攸关的赌局前,也会先三思两天。

他可没有两天,只要他出了这个门,外面的一切就会祛除他所有上赌桌的勇气。

放过黑大衣之后,我安分的过完了监管下的一天。到了午夜,我才偷摸着出门。

光脚走在宁静的夜晚,我把一二层都探索了一遍,甚至家庭教师的空房间。

里奥被我找了个理由赶出了庄园,因为莫名害怕他会是女仆口中的下一个。

而原因对此倒是表示很欣慰,至少她之后的三天里都没有无缘无故大发脾气。

一二楼查完,我很笃定,绝对没有什么暗藏密室。

接下来就是三楼和四楼,以及那个大门紧锁的五楼。

三楼被我优先排除,女仆们将房间住的满当当,就算有空房,原因也不可能放着我在一堆随时有人经过的房间里。

她的占有欲太强了,我甚至渐渐开始觉得她不太正常。

虽然我这个想法很违背宗教道德,但一想到,记忆里信教都有可能是假的,我就有点无所畏惧了。

四楼,是我的最终目的地。

现在是晚上十点半,她在花园里的车位还是空的,楼下的黑大衣们正摸鱼在休息室里嬉闹,最关键的是,我没有听到古怪的鸡叫声。

蹑手蹑脚的走上四楼,那扇大门前只有一个将帽檐压得很低的黑大衣。

他孤身一人有点可疑,不过在意他孤身一人的我才是最可疑的。

支开他不现实,那,击晕他呢?

我试图在脑子里搜寻武打片段,很糟糕的是,我没有看电视的经验,收音机里又全是口头描写。

正当我考虑着要不要今晚作罢,那个帽檐低低的黑大衣看到我了。

四目相望那一刻,他率先朝我走来,步子大得像在跑步,左右臂抬起来的夸张幅度像极了准备甩开膀子揍我。

你有本事就把我的鼻梁打断,再把我眼睛揍出两个黑圈!我在心里放狠话。

一种即将能对原因示威的快感油然而生,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等着看,当原因发现她最喜欢的眉骨和鼻梁被折腾的变形时,会露出多崩溃的表情。可我又速速发觉不对劲。

那会很痛的。那绝对,绝对绝对会痛到让我晕厥。

而且我怎么可以用伤害自己来惩罚她。也许她应该受到惩罚,但绝对不是以我作为代价。

在黑大衣扑来的那一刻,我紧急转身准备用后背的两只肩胛骨来减缓伤害。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最先接触我后背的不是像石头般坚硬的拳头,是拥抱。

虽然很让我意外,但也不得不让我朝另外一种可能思考。

这算不算性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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