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树林一声住手, 喝止住了后面的亲卫,前面看见战友被打便冲出去的亲卫却是来不及了。

几名亲卫倒是没有拔刀,他们只想制服眼前的小女娘,没打算杀了她。

所以邵秋实也只是制服他们,没有杀他们。

嘭!嘭!嘭!几名亲卫也是飞了出去,跟第一个飞出去的亲卫倒在一起。

邵秋实收回手,看向肖树林:“肖将军,有一件事你得明白。这几年我留在这里,不是你领着五百禁军把我困在这里,是我自己愿意留在这里。”

肖树林横出的手臂拦住身后亲卫,颔首:“我明白。”

院外看热闹的村民,看见邵秋实将禁军打飞就愣在当场,听见邵秋实跟肖树林的对话更加惊愕了。

什么意思?这将军对邵秋实礼遇有加,不是看在死去的岑万峰的面子上吗?

困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邵秋实不是回来给岑万峰守孝的吗?

“说起来,邳河镇的禁军是前年年初才驻的,岑娘子也是那时候来的村里。”一个村民小声地道。

后面的郝曦薇听得一愣,邵秋实刚回唐家村,距此三十里的邳河镇就安排了禁军驻守,这意味着什么?

“你明白就好,”听见肖树林说明白,邵秋实点头,目光落在曾殃等人身上,“到你们了。”

容貌清丽衣着素雅的何采药轻巧地走到邵秋实身侧:“娘子,我来处理吧。”

邵秋实摆摆手:“我自己来。”

“是。”何采药躬身退后。

邵秋实走向曾殃,她长相平庸,只有十二岁,个头不高,但那气势太骇人了。

眼看着邵秋实靠近,曾殃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邵秋实向前走一步,他就向后退一步。

邵秋实一步步逼近,他就一步步后退。

“你做什么?钱和木头我都给你了,你不能打我,”曾殃一边退,一边慌张地去抓周围的禁军,又喊肖树林的名字,“肖将军,你不会看着她打我们吧?你们可是兵,你们不能看着她欺负老百姓。”

曾殃还在退,他身后的几个混子却已经受不住那种压迫感了。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几人当下推开曾殃,冲着邵秋实冲了过去:“我们这么多人,还怕她个小女娘?一人一拳头也把她打得稀烂了!”

混子冲上来,却没把邵秋实打得稀烂,反被邵秋实打得稀烂了。

混子们烂泥似的躺在地上,邵秋实就上去一根一根地踩断他们的手脚。

手脚被踩断的时候,混子们痛得哀嚎,四周围观的村民也跟着唏嘘。

踩折手脚这事,看一两次还觉得新奇有趣,看得多了,就不那么新奇有趣,甚至还可怖起来。

林氏就吓得脸色惨白,紧紧地握住唐林生的手。混子每次惨叫,她脸上紧绷的肌肉都会无法控制的颤抖,仿佛邵秋实踩的不是混子的手脚,而是唐林生的手脚,更是她的手脚。

踩完混子,邵秋实看向始作俑者曾殃,娓娓劝道:“别浪费时间了,天色晚了,早点折了,还能早点回去,再晚还得赶夜路了,多麻烦,你说是不是?”

“啊!”曾殃痛得惨叫,虽然他看混子们被踩断手脚的时候已是吓得大汗淋漓,但真的轮到自己才知道那种痛痛彻心扉,还不能动,一动,牵扯着折了的骨头就更痛了,只大叫着,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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