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十分好笑的看着像死狗一样的程竹水,她在心里感叹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呢,竟觉得他是良人。

她一字一句道:“程竹水,你说我凭什么能休了你?呵呵,就凭我是孝仁纯皇太后亲封的崇宁公主、凭我是忠国公府的嫡女、凭我是冠军将军与刑部尚书之妹。”

“论出身、论才学你哪样能比的上我?程竹水,只有我谢凝看上你的时候,你才能算个玩意儿!我看不上你的时候,你顶多是个破鞋!肮脏至极的破鞋而已。”

“凭她是我三妹妹”,贺雍雪跟谢渊一同来到程府替谢凝撑腰。

“凝儿,是二哥对不住你,是二哥没照顾好你,让你受委屈了”,谢渊上前拉住妹妹的手,满眼愧疚。

他转身对着程竹水道:“自古长兄如父,爹娘与大哥远在边疆戍守,今日我便替爹娘兄长与凝儿做主,休你程竹水下堂!”。

程竹水起身质问:“二舅兄,你可别忘了我与公主成亲可是圣上下旨赐婚,你哪来的权利随意休了我,我绝不同意公主休夫,和离与被休你们选一样吧。”

“本侯可有资格!”,年逾六十的平安侯老侯爷徐征谏大步上前,戎装加身,手持一道明黄色圣旨,朗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辽东谢氏,忠义满门,谢家有女,公主谢凝,仰承皇太后慈谕,封号崇宁,崇宁公主钟祥世族、性秉温庄、度娴礼法、嘉柔表范,执钗亦钟灵毓秀有咏絮之才,今及芳年温慧宅心风华正茂。新科状元程竹水,出身寒门、无有妾室,更久慕公主华美凤仪,朕心甚慰,今特许状元程氏入赘公主府,望汝同心同德、侍奉公主、莫忘初心、勿负朕意。钦此!”。

白珺玥披着大氅远远的倚着柱子看正厅里的情况,她疑惑的问:“小九,你说凝姨当初为何非要嫁给程竹水?她会是真心爱慕程竹水吗?还有如梦姐姐真的是程竹水的女儿吗?”。

“芙蓉园畔,曲江河边,公主与书生一见钟情,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若非真心爱慕,何必委曲求全”,辛宸渊自认为看的透彻。

“谢家嫡女、崇宁公主,我倒是觉得凝姨虽单纯温婉却不蠢”,白珺玥瞧着谢凝一身白衣,站的笔直。

她突然道:“当年辛叔叔弑父杀兄,踩着累累白骨坐上了龙椅,我记得除了世家文人唾骂,再就是寒门学子哭庙游行,大肆宣扬圣上得位不正,不配为君。”

“小九,我突然发现了一件很好玩的事,程竹水不仅是当年的新科状元,还是北启出的第一位寒门状元,先帝不堪,大肆扶持门阀士族,视太祖爷创立的科举制为无物,惹得寒门学子哀声怨道,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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