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神气的伙夫,被花子舒一掌给吓蒙了,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听到口令的匪徒,乌压压一大片的涌出洞口,集结在寨子中。
一随从急忙问道:
“洞主,把兄弟们叫来,是有什么行动吗?”
“当然有,所有人,听我命令,全山搜查可疑之人,如有发现,立刻处死。”
正在气头的花子舒不管不顾,带着带着众人开进山林之中,个个全副武装,地毯式的搜寻着吴文画。
侥幸逃脱的吴文画躲在一棵大树上,不明所以得看着匪徒倾巢而出。
反复斟酌一番后,猜测到可能是自己在树叶上留下的污言秽语起了作用,随即变出几个分身,抬手一挥,分身便向着不同的方向跑去,希望能够吸引匪徒满山跑,给自己拿回须笺笔争取更多的时间。
自己却小心翼翼躲过匪徒们的搜寻后,蹑手蹑脚的溜进了天陵洞内。
“哈哈!没想到我的无意之举,就把这群乌合之众骗走了,这下可以放心的找我的须笺笔了!”
偌大的洞府,空无一人,吴文画便大摇大摆的在洞里晃悠,看到放在桌上的须笺笔,刚想上前。
可就在这时,花子舒却带着几人匆忙反回。
吴文画大惊失色,急忙躲在一角落处,静静地看着他们。
“洞主,我们回来干什么?”
一随从进跟在身后挠头问着
“当然是回来拿我的宝贝了!”
花子舒走到桌前,拿起须笺笔放入口袋,转身便要离去。
无意发现大堂的地板之上,有一摊泥土。
花子舒不动声色的走到随从身边,窃语了几句后,快速发力,悬在空中,顿时从天而降的光芒向四周照耀,一个偌大的结界出现在天陵洞内。
随着结界形成,洞府的玄铁大门也缓缓闭合,天陵洞瞬间变成了严丝合缝的密室。
躲在角落的吴文画看到这一场景,心中惊恐万分,脑海中全是自己惨死的画面。
“这下看你往哪逃!”
结界形成,暗处的吴文画也随之显露出来,在一旁的花子舒,死死盯着吴文画,身后的虎形幻影已经蓄势待发。
“我可不打算跑,反正我也跑不掉,载到你手里算我倒霉!”
察觉自己暴露的吴文画,压住心中的恐惧,故作镇定的走向花子舒。
“你这个小子,胆子挺大,三番五次的进我洞府,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花子舒一声冷笑,化出剑气搭在吴文画脖子上。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吴文画毫不畏惧,紧闭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快说你是谁!和张清月什么关系。”
花子舒说罢,便将手中的剑气化作绳索将其困住。
听到此话的吴文画大吃一惊,他没想到花子舒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便一脸骄横的回应道:
“你这个废物,本大爷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张清月。”
“你胡说八道,我见过张清月,你和他长得一点都不像。”
一随从急忙反驳道。
“怎么,还想假冒张清月。”
花子舒听了随从的话,也觉得此人尚假,便狠狠掐住吴文画的脖子又说道:
“快说你是谁派来的。”
本想胡诌八扯的吴文画见谎言败露,又被花子舒掐住脖子无法呼吸,求生的欲望,迫使他不得不说出自己的身世。
“我是地枃文卿吴文画,没人指示我,是我自己想要为民除害而来的。”
“你少说大话,文卿门一直隐居山林,怎么可能会管这种凡尘俗事。”
花子舒依旧没有放手,狠狠地掐着吴文画的脖子。
“是,真的!我!的!师父!可!是沈千秋。”
吴文画用尽全力,如实交代后,便昏死了过去。
听到沈千秋三字之后,花子舒急忙松开手,看着昏死吴文画,顿时慌了。
“完了,这下完了,把沈千秋的弟子给杀了这可怎么办。”
说罢向后退了几步,瘫倒卧地。
一随从见状,急忙俯身到花子舒身边,
“洞主,莫慌,只要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的尸体处理了,就算沈千秋找上门来,没有证据,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是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快,快,赶快把他的尸体处理了。”
说罢,花子舒立刻站起,和几名随从将吴文画用粗布包裹,鬼鬼祟祟的抬出天陵洞外。
而这一切都躲在暗处的伙夫看在眼里,悄悄地跟在几人身后,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随着吴文画晕死,正在满山遍野乱窜的分身如同接到指令一般,纷纷扭头想山下跑去。
“刘育贤侄,你在哪?”
刘思芙搀扶着张少龙外王爷府内四处寻找着刘育,
刚从军营回来的刘育听到呼喊声,急忙跑去。
“张伯伯,怎么了?”
“你看见文画没有,从早上就没有看到他。”
张少龙脱开刘思芙的搀扶,一脸严肃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询问着刘育。
“张伯伯,找他有什么事吗?”
刘育好奇的问道。
“也没有什么大事,我收到一封书信,想找你两聊聊邪教匪徒之事。”
张少龙说罢,拿出一封书信交给刘育。
“这是?”
刘育顺势拿过,仔细看着。
张少龙趁这刘育观看的书信的间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等来到扬州已有数月,至今没有显着成绩,如今魔教与邪教为了争夺地盘,互相苦战,我便想趁此机会,将扬州邪教一举消灭,可清月忙于收集铁血龙鳞,老夫我,有心无力,所以就想让文画带着你等,彻底摧毁邪教在扬州的势力。”
“若现在的局势真如信中所说,那我就要尽快行动了。”
刘育一脸窃喜,激动的说道。
“是呀!可文画却不见了。”
张少龙长叹一口气,无奈的望着远处。
“他早上还找我拿走了扬州匪徒的部署图呢,真搞不懂,能跑哪里去。”
刘育无心的回想着清早的经过。
“他不会…”
张少龙正要开口说话,却被突然吹来的一阵风打断,见多识广的他快速散出雾气,只见吴文画的幻影慢慢展现出来。
“上尊!救我,天陵洞。”
说罢,便随着烟雾一同消散了。
“这!是!怎么回事?”
刘育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少龙。
刘思芙也被吓得躲在张少龙身后,不敢言语。
“果然不出我所料!文画这孩子,生性要强,肯定独自一人前往天陵洞了,如今看来是凶多吉少。”
张少龙就怕吴文画一人去天陵洞,如今看到他的求救信号,慌忙站起继续说道:
“快快备马,我等火速前往天陵洞。”
刘育听到张少龙的指令,压抑心中的怒火立刻燃了起来,快速前往后堂,拉出了数匹骏马。
“思芙,你去找法苏还有公离,让他们快点到这里集合。”
张少龙平静中带着冲动,看着刘思芙离去,深吸一口气,闭眼凝神。
“张伯伯,军马已经备好,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刘育快步走来,喘着大气说道。
“张伯伯,我们来了。”
刘思芙带着公离和法苏也快快赶来,在张少龙带领下,骑着骏马,向天陵洞奔去。
“终于弄完了!累死我了!”
花子舒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已经覆盖平整的土地,气喘吁吁的擦掉额头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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