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教主,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花子舒心中不满萧虎的说辞,可迫于压力,又不敢太过放肆回应着。

“怎么让你为难了!教主都说了,近日所有的扩张事务全部取消,只是让你管一些琐碎小事,怎么,你还不愿意了!”

萧虎白了一眼,绕到花子舒背后略显生气的说道。

“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洞外的兄弟们,以前都是耀武扬威的,如今夹住尾巴行事,不免会有情绪。”

花子舒一脸惆怅,看着洞外的兄弟。

“那又有什么办法,现在我有伤在身,无法给兄弟们扬眉吐气。”

萧虎长叹一口气,出神的回想着昔日潇洒的样子。

“肯定有办法呀!可别忘了我可是张少龙的亲传弟子。”

花子舒一脸神气,走到萧虎面前。

“张少龙是谁呀!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萧虎一脸疑惑,不解的问道。

“当然又关系了,张少龙是张清月的父亲,还是我的师傅,只要我去说服他,不在与我们作对,这破局不就迎刃而解了。”

花子舒自以为是的说着,可他哪里知道,张少龙现在恨不得将他杀而后快。

“我的天呐!没想到花洞主,还有如此厉害的靠山,我萧虎实在佩服,可说服张清月,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萧虎带着惊喜,也带着失落,反驳了花子舒想法。

他怕花子舒没有说服张清月,反倒被说服了,从此一去不返,成了自己的心头大患。

“我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

“报!教主急令。”

一教徒快速跑进来,跪在萧虎面前呈上一份书信。

萧虎急忙打开,阅读一番后,面色凝重的抬头呐喊:

“这是要亡我邪教吗?”

花子舒甚是不解,急切问道:

“教主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何这般感慨。”

萧虎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扶住一旁的桌上,

“郑天恩那小子,将我蜀山营地皆数摧毁,教主也负伤卧床,现在招我回蜀山从长计议。”

“什么,郑天恩这小子是活腻味了,敢在我们头上动土,看我不弄死他。”

说罢,便要离去。

萧虎急忙拉住花子舒,看了看这偌大洞府,

“还是我去吧!你镇守天陵洞,好好的给我看守洞府,千万不要与张清月起冲突,我们已经经不起任何风浪了。”

说罢,转身走向自己的座椅,留恋不舍的自语道:

“今昔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回到这的地方。”

一旁的花子舒,心中窃喜万分,他不曾想自己因祸得福,毫不费力就能掌控天陵洞,随即虚情假意的走到萧虎身后,

“副教主,此去路途遥远,还是尽早出发吧!免得耽搁了行程。”

心系郑天恩的萧虎,听出了花子舒的意思。

可在这八面临敌的时刻,他只能任其撒野,强压心中不满,带着随从离开了。

王爷府内,初到王爷府的吴文画,急于表现自己,希望通过一件大事,好融入这个老弱病残群体,思索片刻,便走向院中,来到了刘育门前。

“王爷!在吗?”

吴文画轻轻敲门,等待着屋里的回应。

“门没关,进来吧!”

刘育整了整书桌上的画纸看向门口。

吴文画推门而入,看向正在整理画纸刘育,

“王爷还有这闲情雅致,文画自小也爱舞文弄墨,不妨让我看看王爷的杰作。”

“吴兄夸奖了,就是忙中偷闲,修修心情罢了。不值得看!”

刘育急忙把桌上的画纸卷起,扔进一旁的画筒里。

“画的什么呀!还不让我看!”

吴文画顿时来了兴趣,想一探究竟,便急忙转移话题继续说道:

“哦!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我听清月说,你这里有一张,邪教部署图,可以让我看看吗?。”

“你要这个干啥呀!难不成你还想去灭了他们。”

刘育激动万分,转身就在书柜里寻找起来。

“王爷高抬我吴文画了,我就一届书生,哪有那种本事。”

吴文画转着激灵的眼珠,微微一笑。

“给,这个就是,拿去看吧!。”

吴文画笑嘻嘻的接过卷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到画筒旁,拿起刘育扔的那副画纸,

“我的天那,你竟然画刘思芙!”

反应过来的刘育急忙上前捂住吴文画的嘴,

“小声点!”

“你怕啥,张清月又不在家。”

吴文画一脸不在乎,仔细的看着画中的刘思芙。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万一传到张清月耳中,我还不得死翘翘了。”

刘育神情慌张,一把夺过画纸藏在身后。

“哈哈,没想到王爷还有怕的,不过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吴文画一脸坏笑,看着认真的刘育。

“为何?”刘育不解的追问道。

吴文画故作高深,声情并茂的回答道:

“人家两个自小青梅竹马,而且还定有娃娃亲,你凭什么优势能后来者居上啊!”

说罢,便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门。

留下被打击了的刘育,呆呆的站在书桌前梳理这凌乱的心情。

吴文画回到自己的房间,急忙将画轴打开,寻找着昔日屠杀了的无花洞,又以六安城的为起点,在图上寻找着什么。

“天陵洞,没想到距离六安城这般近,就是他了。”

吴文画指着图上天陵洞的位置,自语了一句,随后卷起画轴,一手竖于胸前,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了。

天陵洞内,花子舒得意忘形的坐在萧虎的位置上,品着教徒端上来的茶水,台下的几位随从个喜笑颜开的说道

“洞主,真是洪福齐天,弟兄们本以为要寄人篱下了,没曾想这个洞转眼之间成了咱们的了。”

“诸位不要高兴的太早,现在我们虽然有了安身之处,可危机却没有解除呀!”

花子舒放下茶杯,起身站在台上,自己则若有所思的说着,

“是呀!我听洞内的兄弟说,这里距离六安城特别近,一匹快马,半天就能到。”

一随从说道。

“这!这!我们这是刚出了狼窝又进虎穴。”

另一随从一脸恐惧的回应着。

“好了,不要再说了,慌什么,怕什么,副教主在这里的时候,也不是相安无事吗?”

花子舒不耐烦抬手,示意让其安静,几人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不再议论。

这时,一教徒急匆匆跑了进来,跪在台下说道:

“洞主,探子回报,有一少年正向我们飞来。”

“就一个人?”

花子舒惊讶的问道。

“是的,就一个人!”

教徒如实回应。

“是张清月吗?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家伙,竟敢一人前来,兄弟们,抄家伙,弄死他。”

花子舒一脸张狂,快步走到大堂,召唤洞内的随从准备出发。

“洞主,那人不是张清月。”

那教徒急忙打断花子舒说道。

“不是张清月,那还怕个啥,兄弟们走。”

花子舒紧绷的心立刻放松了下来,带着一票兄弟浩浩荡荡的出洞去了。

飞在空中吴文画看到地面出现大匹人马,便凌空跃下,挡住那行人的去路。

“你谁呀!活腻味了吧,敢挡你花爷的路。”

被从天而降的吴文画,吓了一跳的花子舒,快速恢复心态,借着声势嚣扬跋扈说道。

吴文画背对着他们,语气中带着杀气回应。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要记住明年的今天是你的祭日就行了。”

说罢便指挥着空中的须笺笔向众人杀来。

“就这!你怕是不知道你花爷的厉害。”

花子舒冷笑一声,双拳发力,身后立刻出现一巨大虎形幻影,将须笺笔击飞后,气势汹汹的冲来。

吴文画顿时惊呆了,急忙运气化出屏障抵挡,在强大的气场之下,直接被无视,瞬间被击飞好远。

“完了!今天遇见对手了!”

忍着疼痛的吴文画快速爬起,在须笺笔的掩护下跑进树林里。

“小子,哪里跑!”

花子舒急忙飞跃空中,一个闪身便追了上去。

而须笺笔的侵扰,如同挠痒痒一般,全被抵消了。

看到花子舒追去,待在他身后的一随从,急忙喊到:

“洞主,穷寇莫追,小心有诈。”

听到此话,花子舒伸手拿下无人指挥的须笺笔,对着丛林里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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