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支那兵真是可恶,皇军已经占领金陵了,还在跟他们打游击!”,

这时候身旁传来一阵小声的嘀咕,包国维立即将身子滚进了一旁的废墟之中,

他微微将头从瓦砾中探出一眼,发现是两名日军士兵端着枪从木板围墙后面走出来,其中一人还在用一块布擦着刺刀上的鲜血。

“所以现在长官们下了命令,抓到支那败兵不再送往战俘营,直接就地枪决!”,

另一名士兵伸了伸懒腰,

“这些日子杀了这么多支那人,袭击皇军的事件果然越来越少了,

后天的陷落庆典和招魂仪式结束后,咱们就可以痛痛快快地享乐了!”

说到这里,先前擦刀的那名士兵有些激动,微微嬉笑起来,

“哈哈哈,金陵不愧是支那首都,一切都太美好了!

只是可惜佐藤君他们已经在支那党部大楼下玉碎,享受不了这些乐趣了。”

“好了,别感叹了,快回去吧!队里面还在等我们呢,

好不容易才抢到wei安所的名额,就因为你非要活埋那几个支那兵,

现在咱们俩只能排最后了!!”,那两名日军士兵脚步匆匆,

听到这里,包国维缓缓拔出腰间的刺刀,又抓起身旁的一块砖石,起身跟在了那两人身后,

他将砖石朝着其中一名日军后脑勺砸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

那名日军直接无力地倒在地上,另一名日军当即就要转身举枪,

却被包国维一个箭步近了身,左手直接伸进扳机处卡着,不让那日军扣动扳机,随后用刺刀快速连捅他的手关节,

直到那名日军再也抱不动步枪。

包国维见状迅速将他拖进了一旁破败建筑中,随后又将另外倒地的日军拖了进去挑断了手筋和脚筋。

“说!陷落庆典在哪儿举行?”,那名日军只感觉双手已经不属于了自己,

那个宛如杀神一般的黑影将冰冷的刺刀抵住他的咽喉,

听到那黑影居然说出了日语,让他分外震惊。

“八嘎牙潞……卑贱的支那人!”,那名日军咬牙切齿骂道,

包国维将刺刀缓缓刺入了他的大腿,显然是扎到了动脉,

高压下动脉喷出的血将一面墙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包国维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将刺刀向上朝那日军的大腿根部划着,

看这架势是要将他的那玩意儿连着大腿肉一块儿活活削下来。

那名日军已经疼得满头大汗,包国维用他的帽子紧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出来。

“亚麻跌……唔唔唔!”,

经不住剧痛的日军连连求饶,发出妥协的声音。

“幺西,我现在放开你的嘴,如果你敢大喊大叫,我就把你下面的那玩意儿割下来然后堵住你的嘴!懂吗?”

那日军恐惧地看着那道黑影,究竟是有多恶毒的魔鬼才会说出这种话?他连连点头。

“庆典……庆典在国民政府大楼内举行,举行前会在中山路发起招魂仪式…………”,

那士兵快速说着,生怕说慢了就会再挨几刀。

“你先前说的wei安所,它在哪儿?”,包国维咬着牙齿问道。

“在……在你们金陵秦淮河一带的利济巷2号……”

包国维闻言便起身,从此处赶去那里大概需要半小时路程……正在寻思之际,他忽然瞥见了那名日军口袋边上露出的一点亮色,

他有些好奇地拿了出来,赫然是一张女子的肚兜,上面还沾鲜血……

“亚麻跌,亚麻跌!”,那士兵见包国维看着自己露出了一丝狞笑,当即恐慌地摇头,“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包国维开始屈身解开那日军的裤子,“这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做的恶!”

“呜呜……妈妈!我想回家!啊!!!”

包国维手起刀落,一阵鲜血狂飙,幸好他躲避的快才没被溅一身血,而那名日军此时已经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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