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任务失败,去给那个主人送信的信使。”

江如济抬头看后,转头对空海道:“没想到,大师竟然对江湖人的手段如此熟悉!那您看,这些人是谁在操控,要取在下的性命?”

空海认真想了想,“老衲想和这次勤王之战有关,杀了少主,三皇子就无法完全号令江家遗落的分部,还有唐军,必然不敌闵军,宣南王的蜀军在西南开战,手伸不过来,难道是西北的异族?只是朝廷还没探到西北是何人敢公然谋划?”

江如济点点头,刚才的猜测,现在还没有证据,他也不能说。若是说出来,那定是朝野巨震,势必影响三皇子的登基之途,他做为三皇子阵营之人,当然不会做出对不起三皇子的事。

他会暗中调查,鹰扬收拾了些能用的东西,也没有说柳焘逃走的事,江如济要赶到三皇子军营,空海也急着去找黑衣人拿药引,虽然云垚子逃走,但是他认为他也活不了几天,也算完成了任务。

直到一大早,余天凌和湫儿准备离开,金云骞才委屈巴巴地对白忘忧说,自己也跟着去,白忘忧摸着她的肩膀,把她搂在身前,说道:“我也想天凌天天住在这才好,我这还珍藏着世上罕见的好酒,还有很多好吃的,你想不想尝尝,我这池子里还有一个神兽,它可以陪你玩,你住在这不会寂寞的。而且,天凌很快就能回来,好不好呀?”

金云骞听她这样说,也不好再拒绝了。

江如济回去的路上,能不说话就不说话,鹰扬知道他不喜欢把心事告诉人,一直靠他猜,他猜少主来时带着湫儿,回去就湫儿就离开了,他闷闷的,定是因为湫儿。

他眼睁睁地送湫儿到余天凌的身边,又突然发生了空海重伤云垚子的事,以后他和湫儿还有没有未来,都不好说。

换成他,每次青淮扑棱棱地去找唐少将军的时候,他恨不得喝光家里的酒,大醉不醒。要不就去练兵,练到自己精疲力竭为止,就算这样,他还忍不住对青淮抱怨,而少主把一切都闷在心里不说。

可怜的少主连酒都不能喝。

“鹰扬,带酒了吗?”

“啊……带了,我随身带的,可少主你……”鹰扬护着腰间的酒壶,江如济一把夺过,就要拧开,鹰扬想起空海的嘱咐,还是不能大意,他双手捂住壶口,连呼:“少主不可,少主……”

拔开壶塞的酒壶,已经扬起的头,硬生生地垂下来,鹰扬赶紧拿过来,塞上壶口,“以后,我也不在少主面前喝了,等少主好了,我在陪着少主大饮三天三夜。”

“好不了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江如济叹了口气,看着鹰扬吓坏了的脸,阻止了他想要安慰的话,接着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最近感觉不太好,空海大师给的药也没有往日的奇效了。如果哪天我死了……我总要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吧!”

“少主帮着三皇子夺位,不是少主想做的事情吗?属下觉得三皇子能成事。”

“那不是我想做的事,为了江家,那是该做的事,我想做的事和夺位,巩固权势都没有关系。”

鹰扬刚想接话,是和湫儿做一对神仙眷侣,双宿双栖,少主定能如愿,江如济扬鞭东指:“不说了,大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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